么简单了。”
方简等人连忙应是,容昭又交代道:“那几个意外听到了此事的仆人,以防万一,还是先把人安顿到西北那边去吧。”
“至于李明固……”
容昭顿了一顿,微微垂眸,冷声道:“让人看好了,绝不许再让他跑出来坏事。”
看在对方以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,容昭还是没打算要他的命,但也绝不允许对方再跑出来坏事碍眼、冲着祝子翎大呼小叫了。
其他人都已经被李明固给坑了这一道了,哪儿还敢再给对方坑他们的机会,对于容昭的命令当即点头,决心一定要配足人手,里三层外三层地把李明固给看紧了。
解决了审问丁五的事,容昭就不需要再继续呆在这别庄里了,祝子翎把该玩的该吃的体验够了,两人就启程回了王府。
回到王府后,祝子翎先是大吃了一顿在别庄里不方便做的美食点心,顺便听人说起了京城最近的新鲜事。
要说最近京城里最大的事,自然是誉王跟北狄细作扯上了关系。不过要论坊间八卦,却是有另一个消息异军突起,如今更受人议论。
那便是丰国公府受宠的嫡孙巩子杰,据说疑似那方面出了问题,不行了!
巩子杰以往时有眠花宿柳,也算是南风馆的常客,然而最近却不知为何,一连许多天都没去过。
本来那回春猎后,就有消息说巩子杰把自己的命根子切了,他这突然变得清心寡欲,倒像是越发佐证了这个说法。
虽说巩子杰是伤了腿,但那儿不行自然比单纯的腿伤值得议论,因此传言里基本都捡着前者说,并不怎么提起腿伤的事。
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听说了这种传言,那巩子杰伤刚好,就立刻去了南风馆,许是想要为自己正名。然而实际去了却是什么都没做,反倒在那小倌主动要服侍他的时候突然发怒,将人给虐打了一顿,打得头破血流。
闹的动静太大,以至于其他的一些客人也都知道了。
那巩子杰打完了人还不走,又找来其他人服侍,然而却依旧是又点人又在对方碰到他之后就翻脸,情绪越来越暴躁,接连伤了好几个人之后,怒气冲冲地走了。
这行径着实古怪,又与他以往的形象不符,倒很有几分因心有余而力不足而情绪暴躁的样子。好事的人再刻意打听,得知丰国公府接连叫过许多大夫,尤其是一些擅男科的,顿时就巴掌一拍,不用怀疑了。
巩子杰还真是那方面出了毛病了!
巩子杰作为一个好色的纨绔子弟,本身就风评不佳,如今出了这样的事,京城里着实不缺幸灾乐祸看热闹的。
这种事情又不像誉王之事那么敏感,八卦的人也更有兴趣,因此飞快地就传成了近日的热门话题。
而巩子杰正好还跟他们厉王府有过节,对方倒了霉,王府的下人自然就把这事当笑话拿来说给祝子翎听了。
祝子翎闻言也确实有些意外,“他这毛病治不好了?”
“恐怕难说,丰国公府把大夫都请了个遍,据说那府里的老太太还是整天愁云满面的。”
祝子翎吃掉一个泡芙,蹭掉嘴边的奶油,微微摇了摇头,似是叹息道:“那他可太倒霉了。”
巩子杰不行,其实原本在祝子翎的意料之中,毕竟当初他开口把人赶走的时候,顺便还给人用了点异能。倒也没有别的什么,就是会让巩子杰只要一动那种心思,睡着的时候做噩梦,白天就直接硬不起来了。
不过当初祝子翎还是隔了段距离给人用的异能,那些能量在巩子杰体内留存不了太久,也就能影响个几天,顶多一个来星期。
虽然会让巩子杰不行,但只要过上一段时间,按理来说自然就会恢复正常了。
然而直到现在,巩子杰看起来居然还没好,那肯定就不是他异能的影响了。看起来只有一个可能,就是这位心理承受能力实在不行,做了几晚上噩梦就受的刺激太大,或是发现自己雄风不振难以接受,以至于就这么自己把自己真的吓萎了。
祝子翎之前只是想膈应这人几回,都没想到还有这种一劳永逸的效果,这会儿虚情假意地唏嘘了一下,就继续美滋滋地吃自己的好吃的。
对方自己把自己从短期的毛病吓成长期,那就不关他的事了。
没想到当天晚上,容昭突然问他:“那巩子杰夜夜噩梦惊魂的事,跟王妃有关系么?”
祝子翎:“……”
怎么又被容昭给发现了?!
容昭其实也是猜测,毕竟让人做噩梦跟让人吐露心声并不是一回事。但巩子杰自从冲撞过祝子翎后,连续几夜噩梦,这现象显然也不是那么正常。
之前容昭找不到解释,只能当是巩子杰自己心虚夜有所梦,然而如今知道了祝子翎可以某种程度上影响乃至控制人的心神,自然就会起这样的疑心。
如此奇诡的能力,容昭担心祝子翎用出甜头后会没有顾忌,给他自己招来祸事,因此不得不问一问。
见祝子翎闻言面露惊讶,没有立刻回答,容昭就知道这事果然是对方干的了。
他沉默了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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