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算不做到最后一步,也难免会有一些亲密的肢体接触。
一开始郁霜没有表现出什么,后来慢慢的,只要谭律明带着不干净的味道亲近他,郁霜表面顺从,实则身体都会表现出抗拒。
这样的抗拒一次比一次强烈,并且故意露出马脚让谭律明发现他并不舒服,而是在忍着不适迎合。慢慢的谭律明看出端倪,直到有一次郁霜做着做着崩溃大哭,一边挣扎一边喊痛,差点把谭律明从床上踢下去,谭律明才终于明白郁霜抗拒的原因。
从那以后谭律明再也没有把外面的肮脏污秽带到家里过,应酬能推则推,推不了的也要把自己彻底洗干净才回家。
郁霜现在这么娇气,都是谭律明惯的。
周慕予洗澡很快,刮胡子吹头发护肤一气呵成,换好衣服出来已经完全看不出宿醉的样子。
郁霜也起床了,下楼准备了简单的早餐,陪周慕予一起吃早饭。
闻到周慕予身上干净的沐浴露和古龙水味道,郁霜的心情舒展了一些,故意粘在周慕予怀里嗅他的颈窝,问:“先生,你喷了什么,好好闻。”
周慕予答了一款古龙水的名字,无奈道:“别乱蹭,我还要去开会。”
“喔。”郁霜最后深吸一口,抱住周慕予的脖子,“我喜欢。”
怀里的人又香又软,撒娇撒得不露痕迹,周慕予头一回起了不想去公司的念头。
不怪谭律明后来不爱出门应酬,家里有这么个小东西,外面的野花野草都变得索然无味。但不知道为什么,想到郁霜曾经也对谭律明这样撒娇,周慕予心里有些许不爽,照理说他没有洁癖,更没有处男情结,何况谭律明都死了,不可能从棺材里爬出来和他抢人,这很奇怪。
“先生,今晚回家吗?”郁霜问。
他的眼睛亮亮的,目光里满是期待。让周慕予丝毫不怀疑如果说不回,到了晚上他又会失落地去自己的小房间睡。
“回,不过太晚的话你先睡,不用等我。”
郁霜点点头:“嗯,好。”
周慕予心情愉快地出门,坐在车上接到赵一沅的电话。
“喂?”
“早啊周总,”赵一沅听出周慕予心情不错,还以为是昨天的小鸭子把他伺候得开心,“怎么样,昨晚还满意吗?”
周慕予回了趟家,早就把银港和小鸭子抛在脑后,敷衍道:“啊,还不错。”
“今晚过来呗,给你准备了有意思的玩意。”
“不是我说,你一个大老板,怎么成天跟老鸨似的?”周慕予嗤笑,“今晚有事,不去了,你们玩。”
“啊?”
赵一沅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,照理说昨天才搞到手的人,今天应该正新鲜才对。
“什么事儿这么要紧?你不会没看上人家小岑吧?”
周慕予这回终于知道早上那个小鸭子姓什么,不过也没在意:“不是,今天真的有事,改天吧。”
赵一沅没办法,只好答应:“那行,改天一定。”
银港茶室里,赵一沅放下手机,自言自语地咕哝:“怎么回事儿……”
“说不定真有事呢。”一旁的朋友插嘴。
“不是,你不懂,他要是真有事会告诉我什么事,比如要和这个总那个总谈生意、要去参加侄女的婚礼、要去吃外甥的满月酒……他不说,那就有问题。”
朋友满不在意:“嗐,男人嘛,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。”
刚巧岑晚从门外经过,赵一沅把人叫进来,问:“你和周总昨晚怎么样,他对你还满意么?”
岑晚不像赵一沅这么没皮没脸,低下头小声回答:“周总喝多了,昨天没碰我。”
“没碰你……?”这下赵一沅真的拿不准了,“行,知道了……你去吧,没事。”
岑晚离开,赵一沅沉思半晌,恍然大悟般一拍脑门:“你说周慕予他,他不会是,那里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出问题了吧?!”
“我都知道的。”
这话刚说出口,赵一沅就被朋友捂着嘴按倒在沙发上:“你神经病啊?被人听见传到周慕予耳朵里,你完了你!”
赵一沅挣扎了两下,冷静下来,愈发不能理解:“那他是为什么……”
周慕予那里没有问题。
一点问题也没有。
赵一沅不清楚,但郁霜很清楚。
周慕予嘴上说可能会晚回家,实际上不到九点就回来了,接着便是无休无止的纠缠厮混。郁霜不明白他的体力为什么这么好,难怪身边情人不断,家里养着一个还要去外面偷腥。
于是不免又想到谭律明,谭律明的身体一直不大好,性格也比周慕予温柔斯文,在床上更照顾郁霜的感受。一开始郁霜以为他对谁都是这样的,后来偶然间看到谭律明处理背叛的手下,面不改色地用鞋底狠狠碾过那人断掉的手腕,郁霜才知道他的好脾气都留给了自己。
所以尽管谭律明不算普世意义上的好人,他老谋深算、面热心冷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对郁霜的教导也全部基于“利己”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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