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比如纵欲过后腰和腿会酸痛很久,就像今天郁霜去体检,走路的时候总觉得大腿隐隐抽痛,让他不得不时刻想起昨晚的荒唐事,一整天都有点心不在焉。
除此之外,生活没有任何不如意的地方。
郁霜煲了一锅玉米排骨汤,等待的时间拿了一本书坐在客厅看。
厨房飘来香气,窗外高大的乔木落下泛黄的树叶,音响里播放着舒缓的钢琴曲,阳光洒进来,为房间镀上一层毛茸茸的柔光。
没有人打扰的安静午后,一切舒适得刚好。
那本相册被郁霜放在床头,吃完饭午睡时又拿出来看了一遍,然后郁霜做了一个漫长而模糊的梦,醒来天色渐晚,不知不觉已是黄昏。
有车灯照进庭院,郁霜望向窗外,周慕予回来了。
他穿上拖鞋下楼,沉睡转醒,大脑仍不太清明。看见周慕予进来,郁霜趿着鞋走过去,双臂环住周慕予的腰,靠进他怀里:“先生,你回来了。”
他的语气软软的,带着点鼻音,周慕予抬手摸摸他的头顶,问:“刚醒么?”
“嗯……”郁霜抬起头,问:“今天有给我带花吗?”
周慕予动作一顿,几秒钟后,略带歉疚地开口:“我忘记了。”
今天公司事多,周慕予早就把花的事抛在脑后,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在意过昨天随口的一个允诺,一束花而已,以前从来没有人这么认真地向他讨要过一束花。
郁霜眼里的光暗下去,半晌,低下头小声说:“没关系。没有也没关系的。”
他放开周慕予,往后推了一小步:“我帮您拿外套。”
“郁霜。”周慕予握住他的手臂,制止了他的动作。
郁霜抬起头,遇上一道深沉的目光。“现在带你去买。”
周慕予很少产生愧疚之类的情绪,别说忘记一束花,就是做了更伤人的事,往往也无动于衷。
但是郁霜站在他面前,眼帘低垂,带着一点睡眼惺忪和没来得及藏好的失望,假装不在意地说没关系,周慕予忽然心软了。
他确实不该忘记这束花,郁霜昨天受了欺负,晚上又被他折腾那么久,但凡他今天叮嘱助理一句买花,也不至于现在空手回家,惹得家里的小家伙难过。
“抱歉。”周慕予把郁霜揽进怀里,难得的主动道歉,“走吧,带你去买花。”
“真的吗?”郁霜眨了眨眼睛,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真的。”
郁霜眼里的光重新亮起来,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:“我去换衣服,很快。”
说完他小跑着上楼,拖鞋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欢快声响,周慕予在他身后,无奈摇了摇头:“慢点。”
下班吃饭的时间,路上的车比白天多一些。周慕予和郁霜围着一样的格子围巾,一个穿黑色长风衣,一个穿米色短风衣,乍一看很是般配。
道旁种了银杏,金色的树叶时不时飘落下来,郁霜抬起头,接住一片银杏叶,拿给周慕予看:“好漂亮的叶子。”
“嗯,很漂亮。”周慕予说。
周慕予住的地方在使馆区,有很多上个世纪留下的老洋房,路旁的树木也都上了年头,郁郁葱葱十分茂盛。郁霜以前没有来过这里,虽然一直在同一座城市,但他在谭家的时候很少自己出来逛。
“等到冬天下雪,这条路一定会很美。”郁霜对周慕予说,“那时候也可以陪我出来散步吗?”
“可以。”这点小要求周慕予不会拒绝,“什么时候都可以。”
郁霜脸上浮现明显的笑意,好像周慕予答应了他多么了不起的事。
两个人聊着天走到花店,郁霜进去挑花,周慕予在一旁等候。
“您好,请问需要什么?”店员问。
“我想要两枝向日葵,然后搭配一些别的,有橙色和白色的洋牡丹吗?”
“有,在这边。”
店员带郁霜去选花,除了几朵向日葵和暖色系的洋牡丹,郁霜还挑了些黄玫瑰和洋桔梗,搭配小雏菊和白色风铃草。他的审美也是谭律明培养的,绘画、音乐、建筑、服装……谭律明付出大量金钱和时间,把郁霜养成了一只合格的金丝雀。
结账的时候店员一边打包花束一边夸郁霜很会搭配,郁霜不好意思地笑笑,接过花小声道谢。
走出花店,周慕予看着郁霜笑意盈盈的脸,随口问:“这些花你都认识么?”
“嗯。”郁霜点点头,“以前谭叔叔喜欢养花,经常买花回来。”
听到谭律明的名字,周慕予动作一顿,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。半晌,他淡淡地说:“喜欢的话,以后我回家顺路买给你。”
天渐渐暗下来,空气里泛着初秋的凉意,郁霜裹紧风衣,悄悄把自己的手放进周慕予的风衣口袋。
周慕予察觉到他的小动作,在口袋里握住他的手,包裹在自己手心里。
“冷吗?”
“不冷。”郁霜的眼睛亮亮的,看着周慕予说,“今天很开心。谢谢您。”
他的瞳色很浅,映着暖黄色的路灯,像纯净无瑕的琥珀,神
传统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