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课铃声已经打响了十几分钟,却始终不见今天的授课教授来上课。
往常教授们都是非常认真负责的,从未见过有今天这样的事情,大家都私下里开始窃窃私语了。
蒋蒙,今天是什么情况啊?你知道嘛?坐在她旁边的一个女孩低声问道。我问了我的指导教授,他没有回我。
蒋蒙也摇摇头,她给江玉书和贺建秋发了消息询问情况,结果全部石沉大海。
教室里的嘈杂声越来越大。
还行不行了?这课能不能上了?教室后排传来哄笑声。
前排的学生纷纷回头,看见刘锐然坐在后排,二郎腿都翘到了桌子上,正点着烟和周围的几个哥们调笑。刘锐然还把王素兰抱在怀里,抽出一只手在她的胸口揉捏。
王素兰见前排的学生都转过头来了,赶忙从刘锐然怀里退出来。脸上带着些羞愤。
呦~大学霸~刘锐然见蒋蒙也扭过头来看他了,从嘴里吐出了个烟圈。尼古丁的味道让他的神经有片刻的麻醉。他舒服地眯着眼睛,从抽屉里把手机拣出来。
大学霸~来来来,联系方式来一发啊,都做了这么久的同学了,我好友列表里都没你的名字呢。
他的几个哥们见状,也连连附和,对啊,学霸给刘哥个联系方式呗。没事我们去个酒吧夜店,也好带上你一起快活快活啊~
就是!给刘哥个面子!
班长是个挺瘦弱的戴眼镜男生,见状站起来,语气里都带着些气愤了,你们这样不好,教室里不允许抽烟的。而且这样说话也对蒋蒙同学太不尊重了
刘锐然的烟正好也吸了大半根,见状把还燃着的烟头朝班长的方向弹去。好巧不巧正好弹在班长脑门上。
啊!班长捂住脑门弯下腰。
他周围的几个同学慌乱查看他的情况。
又引来后面的一阵哄笑声。
蒋蒙倒是不生气。
她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,从包里掏出一本书来。
《古文言文生僻字词典》。每个史学生必备的工具书。足足六百多页的厚度,连书皮都是硬质的。摸起来十分有分量。
蒋蒙放在手里颠了颠。
她过去经常拎着铁锅炒菜,这点分量对于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。旁边的同学就看到一向很好说话,什么时候对人都是笑脸相迎的蒋蒙同学,面无表情且手上快准狠地把字典砸向后排刘锐然的头。
刘悦然正歪头和周围的人说话,也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。字典准准地砸在他的鼻梁上。
鼻骨本来就脆,这娇弱的地方被重物砸中,刘锐然只感到一阵剧痛,然后一股湿乎乎的液体就流出来了。
咕嘟。
全班同学都不由自主咽下一口吐沫。
刘哥!你流鼻血了!
哎呀。王素兰也发现了,急急忙忙从包里翻出纸来给他,锐然,你快擦擦!
刘锐然一手用纸按住鼻血,一只手指向蒋蒙,嗓门比起平时都高了好几个梯度。你个小婊子给脸不要脸!长得又不是什么天仙,我看上你你还端着了?!
呵呵。蒋蒙倒是很淡定,甚至还能笑两声,你上次因为在校外酒吧打架斗殴已经背了一个处分了吧?刘同学?
刘锐然脸上闪过不自然,这事又没有传开蒋蒙怎么知道的
难为江老师半夜去捞你。蒋蒙给了他一个大白眼。看看你的期中成绩吧,期末再是这样估计你就离退学不远了。
蒋蒙这话让刘锐然没有来一阵心虚。他家是拆迁才发的家,几代就没出过名校学生,这次是拼了老命才以最后一名的名次被川文大录取的,就因为这个家里觉得脸上有光,才放任他这么玩。
要是真的搞出个退学来,别说问家里人要钱了,估计他亲爹就能把他打个半死。
蒋蒙见他不敢吭声了,就转过头。
教室里因为这场变故,也安静了不少。
咚咚咚。阶梯教室的门被敲响。有老师走进来了。
可进来的这位,却不是今日的授课教授,而是学校的一位副校长,蒋蒙也只在刚开学的发言致辞上见过这位。平时学校的领导也事务缠身,怎么会在上课时间出现在这里?
大家心里都有疑惑。
咳咳。副校长清了清嗓子。同学们一定非常疑惑今天为什么没有人来授课对吧?
底下的学生纷纷点头。
那是因为,今天有一件大事,接到中央政府的通知,需要转达给在座的每一位同学。
蒋蒙和身旁的女生互相对视一眼。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寻常的气息。一般能让中央政府亲自通知的,都是国家大事。
只见副校长启动了电脑和投影仪,插入自己的U盘。
投幕上的幻灯片清晰地印出几个大字《财阀慈善税法》。
同学们都能看清楚吧?这上面写的什么?
财阀慈善税法大家跟着读出声,回答得稀稀落落。
不错。副校长满意地点点头,这是中央国会内部已经通过的法案,不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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