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午要去学长李信的公司上半天零工。两个人都没时间忙这事。蒋蒙暂时也不需要他们帮忙,三人一合计,反正现在还没开张,下午张开畅结束工作直接去小吃一条街找蒋蒙。程意去接孩子放学照看孩子。
蒋蒙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家里已经空无一人了。她看了看表,都已经过了早上十点,正好可以错过上班族的高峰期。打包好了桂花松糕就出门去了。
高家村比起前些年可谓是大变样了,泥路变成了宽敞的柏油马路,两边的住家户都盖起了二层砖瓦小别墅,显得还是泥坯房的高爷爷家里格格不入。
蒋蒙上去敲门,依旧是敲了半天,高爷爷不耐烦的声音传过来:谁?!
高爷爷,开门!我给你送生意来了!
谁啊?滚滚滚,都说了什么都不卖!怎么这两天什么人都来?!
这可是你说的。蒋蒙故作可惜地叹了口气,那桂花松糕只能我一个人吃了,好可惜,昨天刚出锅的,又松软又甜
等等!你先别走!
不一会,门就打开了,一个穿着蓝布单褂的干瘦老头站在门口,正是蒋蒙熟悉的高爷爷。
蒋蒙正准备开口,把自己想象的别人介绍的借口说出来,那头的高爷爷皱着眉头打量了她一阵子,反而叹了口气,是你啊,进来吧。
蒋蒙满腹疑惑,只得先进了门。
高爷爷去屋里泡了一壶茶,两个人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坐定了,高爷爷才开口道:蒋老板出了那事,我知道都已经是三个月以后了。真是可惜了,他收养的孙女听说也没了。
蒋蒙摸不清情况,只得跟着点点头,按道理来说,原身和高爷爷并没有什么接触,根本不可能认识她啊
你这两年可比蒋老板带着你上门的时候胖多了。高爷爷笑了笑,眼底里有看小辈的慈爱:还记得我喜欢吃桂花松糕。你敲门直接说是你就是了,搞得我以为又是一些不三不四的人。
蒋蒙陪了陪笑。
之前吧,蒋老板说孙女去外地上学了。一个人在川城寂寞,我就建议他把大排档重新开起来,再找个看着顺眼的长期伙计。他一听是这个理。
高爷爷说到这,蒋蒙突然间惊醒,在爷爷出事的前半年,她忙着毕业论文,放假没有回家。爷爷在那头笑着让她不要担心,说自己闲的无聊又重新把大排档开起来了,还找了个年轻小女孩来帮忙。
说起来可巧了。这小姑娘和你还同名,也叫蒋蒙。说自己书念不下去了,来店里找个活计先做着,我看这姑娘老实又和你同名同姓,就把她留下了。她突然回想起爷爷说的话。
哎高爷爷叹气,谁能料到呢,没几个月就出事了。
蒋老板虽说性子急躁,一辈子都没高声和人吵过架,和和气气的一个人。
不过高爷爷拍了拍她的手,不幸中的万幸是你还没事,我听别人说那时你也在店里,只是吓晕过去了,那歹徒并没有伤害到你。
是啊,我当时吓晕过去了。蒋蒙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住,勉强深吸了几口气。
所以,这就是原身为什么发疯的原因吧。
目睹了蒋爷爷的死。
没想到自己和原身还有这份渊源。
那歹徒的作案手法并不高明,没两天就被警察抓住了。询问了原因,也只说是见财起意,失手杀的人。现在过去三年了,估计早就被执行死刑了。但是当时对蒋蒙的打击却是无以复加的。那时候纪蔚澜难得出现,她抱着他哭了一晚上纪蔚澜都没有拒绝。算是她人生最后阶段难得的温情场面。只是后来没几天,纪蔚澜就和别人结婚了。
蒋蒙苦笑。
高爷爷随手拆开桂花松糕的包装,吃了半块:嗯!不错啊!他称赞道:和蒋老板做的差不离!
蒋蒙低着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。您这些年过的好吗?
唉高爷爷叹气,你看看我这房子,就知道了。
为什么?您做羊血的技术可是一流的。
哼,一流。也只有你们识货。高爷爷好像想起了什么,有些不屑:前些年,川城那几家干的还算红火的粉汤羊血连锁店找过我。一听我的报价都说我老头子是信口开河。他们懂什么,市面上是能便宜一半,可是里面掺杂了多少下脚料的东西?能和我的比?
这些连锁其实已经在市场上占据主要份额,有的都已经把店面开到了外省,他们更多的是考虑到成本的问题,而不是择优的问题。
有些小店也是,一听价格就只会让便宜。久而久之,我就懒得接待他们了。
那您现在还愿意接着做吗?蒋蒙带着试探问。
做?高爷爷转过头看她,怎么?你现在想做这一行了?
是啊。蒋蒙点头,前几年因为那事我吓坏了一段时间脑子。所以一直在家里养病。最近好转了,想开个店挣点钱,就想起这个了。
和你做生意当然没问题了。蒋老板带出来的人我放心,你们都是懂规矩的。高爷爷点头。我也想接着做下去,我那二儿子前些年在工地上打工,被掉下来的钢板砸断了腿。也做不了什么粗重活计了,现在就靠儿媳妇一个人顶着大梁,生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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