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说了实话。”
顾一铭说:“我碰见过一次,在情人湖。”
“我知道,”沈既白看他,“那天我看见你了。”
顾一铭没有问沈既白为什么不来找他表白,结婚后的每一天,他都在努力了解沈既白,他知道沈既白有自己的傲气,绝不会做出不体面的事情来,这个人只会默默地把你放在心里,甚至不会打扰也不会让你知道。
他和白亿鑫好友这么多年,白亿鑫却从来没有透露过一星半点,可见他的决心。
“毕业以后呢?”顾一铭问他,“毕业以后好几年没见,你……”
沈既白知道他要问什么,很干脆地说:“我去见过你。在恒盛对面的天桥下,有家咖啡店,从那里出发,走到天桥的另一端,只要两分钟,三百三十七步。”
这是他一次次徘徊时数过的步数,也是他一次次义无反顾奔往的地方。
他接着说:“从天桥高处看你,不容易被发现。”
顾一铭搂紧了沈既白,颤声道: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。”
沈既白回抱他,安抚他:“不需要说对不起,我并不觉得难过,喜欢你是我的幸运。”
“骗人,怎么会不难过。”
沈既白还是在笑着:“真的,甘之如饴。”
顾一铭没能笑得出来,只是把人搂的更紧,他即心酸又快乐,为沈既白多年的不能言而心酸,像抱住了蜜罐的小熊一样快乐,他想转头品尝他的蜜罐,刚靠近,就被反客为主的人按在了原地。
于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的任人摆布,任由沈既白把他按倒,趴在他身上,像试探一样吻的很浅很轻。
顾一铭追过去,沈既白抓住他的头发,强迫他身体后仰,扬起下巴跟他深吻,沈既白在此刻暴露了他深深地掌控欲。
顾一铭被他抓在手里,尽力配合,他在深吻过后去看沈既白,却见沈既白也一直在看他,目光幽深,里面满是情意和强烈的占有欲,浓郁的快要把顾一铭淹没,他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。
alpha的身体总是这么热,他们贴的又那么近,顾一铭急促的呼吸喷洒在沈既白的脸上,又热又痒,他炙热的身体和紧绷的肌肉紧紧地贴着沈既白,几乎要把人烫伤。
顾一铭轻柔地看着他,下巴微扬就吻上了人,他亲的很克制,仿佛沈既白是什么易碎品。
两人这次吻的安静又缠绵,房间里满是杜松子和茉莉花的香味,沈既白不得不推开顾一铭,暂时停止这样的亲密,他指使着顾一铭去打开床头的换气,自己藏进了被窝里。
顾一铭把他扒出来重新按在身上:“现在害什么羞,刚才不是还挺大胆的吗?医院你都敢乱来。”
“我没乱来。”一声小小的辩驳从颈项传来,呼出的气吹在了顾一铭的耳畔,就像吹到了人心里,止不住的痒。
他原本就没消停,这下更不得了,顾一铭抬腿把人卡在了中间,身上的东西就严丝合缝地挤进了沈既白的大腿里,惹得沈既白一声惊呼,动也不敢动了。
“我帮你?”沈既白红着脸问。
“老实点,”顾一铭拍了他屁股一下,“你老公还没那么饥渴难耐。”
沈既白干脆整个人都压在了顾一铭身上,问他,“重不重?”
“不重,你很轻。”沉默了一会儿,顾一铭道,“你的事都问完了,不想问问我的吗?”
沈既白抬起头,问他:“你想说什么呢?”
“那条项链,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“今天才知道的,”沈既白说,“你来的太快,我也是说出来以后才确定。”
“诈我,”顾一铭的声音闷闷的,“不生气吗?”
沈既白摇摇头,他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说,最后只好喃喃自语似的念叨:“我在报考大学的时候,其实填的是我家那边的学校,后来可能是弄错了志愿,收到的是a大的通知书。”
“很奇怪对吧,”沈既白笑了下,接着说,“我那时候17岁,第一次独自出远门,还记得当时的新奇和兴奋。学校很大,也很漂亮,学姐们也很热情,我从南方来到北方,第一个看进眼里的人就是你。
我分化的晚,大学了还没来过发情期,医生说可能要过了18岁才能长好腺体,但我还是没能等到18岁就迎来了发情期,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你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有好多问题,”沈既白笑道:“那天晚上的梦里,都是你,医生说,我的腺体很喜欢你的信息素,他说我们的匹配度可能会很高。”
他隐瞒了真正去看医生的原因,反正结果都一样。
顾一铭心中一动:“很高是多高?”
“可能…会在90以上。”
“真的?”顾一铭问,他想天亮就要去做个检测。
“应该是,”沈既白说,“有时候我觉得,也许我是为你而来的,我会一直陪着你,直到我们分离。”
所以不用担心我会背叛你,也不用害怕我会丢下你。
顾一铭听懂了沈既白的潜台词,把头埋进了沈既白的脖颈,他不想流泪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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