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多岁的年纪,无比契合的身体,还有那么一丝说不清的占有欲,沈既白每次和他独处的时候都像绵羊一样危险。
“蹲下。”顾一铭又说话了。
沈既白听话的蹲下,白净的脸上满是红晕,因为顾一铭的眼神就像他是在赤身裸体,让他无处躲避。
“吻我。”顾一铭又命令他。
骨节分明的手先一步伸出,扶住了椅子的边缘用来稳定身体,顾一铭坐下也很高,沈既白不得不挺直身体,才能追上他的秘密。
每次顾一铭都很强势,他喜欢看着沈既白失神的脸和失控的身体,尽管有时候会让沈既白很累,他甘之如饴,他的体力不好,但他依然会用尽全力去配合顾一铭。
他不是玩偶,也不是傀儡,他是这段婚姻的主角之一,只要还在婚姻里,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占有顾一铭,留下更多的痕迹,谁说只有alpha才有占有欲。
结束后顾一铭去洗澡了,沈既白在休息,他有些迟来的难为情,这里是顾家,大白天的,中午吃饱了饭就乱来。
沈既白现在很精神,也睡不着觉,整理了一下自己,他想去书房拿本书。
这个书房应该是顾一铭小时候就在用的,里面还有他以前的课本,沈既白像发现了新乐园,他不敢打开来看,就顺着书架一本一本的找,就像是和顾一铭一起渡过了校园里的每一天。
正看得高兴,就听见电脑有消息提示音,扭头看了眼,也没管,想着一会儿去喊顾一铭来看。
他顺着书架上的痕迹走到了电脑桌正后方,这时电脑又是连续几声的消息提示,也许是有什么急事呢,沈既白想,干脆也不找书了,他直起腰杆就要去喊顾一铭。
却突然发现电脑上的聊天软件并没有退出,里面发来的消息是一张张照片,是他的照片。
沈既白不由得往前走了几步,看得更清楚了些,的确是他的照片。他把记录往上拉,是他每一天从离开家开始直到下班回家后的空隙。
正惊疑不定,下面又发来了一条消息:顾总,沈先生这周的行程就是这些了,下周结束后,我会再做汇报的。
第3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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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顾一铭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沈既白已经睡着了。
床上躺着的人微微歪着脑袋,头发凌乱的铺在枕头上,抬起的手背挡住了双眼,他似乎是很讨厌太阳光,从侧面只能看见平缓起伏的胸膛和高耸的鼻梁。
拿起遥控器把窗帘全部关上,不给日光留下一丝缝隙,顾一铭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人笑了笑,放轻脚步去了书房。
这个下午沈既白睡得很沉,快四点了才被顾一铭弄醒。他后背发热,迷糊中又觉得鼻尖痒,索性头一歪把脸埋进了枕头里,却感受到后颈火热的鼻息。
是顾一铭在嗅他的腺体,沈既白睁开眼睛,他整个人被顾一铭抱在怀里,像个娃娃一样动弹不得,难怪越睡越热。
沈既白的声音沙哑,轻声问道:“几点了?”
“四点了,睡饱了吗?”
“嗯,”沈既白挣扎了一下,从顾一铭的怀里脱离出来,转过身面对着他,“你睡了吗?”
“睡了一会儿,起床吧,该去亿鑫那了。”
已经有初夏的脚步了,天黑的晚了些,他们下楼时顾诚远和江覃在花园里给花浇水,见他们要出去也没多问,只是嘱咐了沈既白下次放假再过来,给他煲汤喝。
和他们告别后,顾一铭带着沈既白去了运河大道。今天周末,街上的车不少,尽管已经提前出门,他们还是被堵在了路上。
夜幕降临,晚霞和星子交错挂在高架桥的上空,往来的车流密集,前灯陆续打开,一束束灯光照亮了眼前的方寸之地,从远方看就像潺潺游过的车河。
车窗略微打开了些,车内低吟的女声从窗户里流淌了出去,打破了空间内的寂静。
沈既白往外看了眼,正好和隔壁车里人的视线对上,那人惊艳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他,突然说道:“帅哥,你是oga吗,能不能留个电话?”
沈既白还没来得及说话,车窗就被顾一铭关上了:“太吵了。”
他声音平稳面无表情,不像是生气,可是看起来也不像是毫无影响,就像是碰到了讨厌的苍蝇,让人烦闷。
沈既白想了想,又把车窗按下去,抬起左手对隔壁车子里的人说:“我已经结婚了。”说完就关上了窗户。
再一扭头去看顾一铭,就见他单手搭在下半张脸,像是在努力控制面部表情,但沈既白依然从他手指的缝隙里看见了上扬的嘴角。
还算好哄,他想。
白亿鑫开的会所叫永宜,名字起的很普通,沈既白被服务生领着,穿过一条很长的走廊才进了包厢里,一进门的时候正听见那些二代们在取笑他。
“你就是叫永胜也行啊,听着还有气势一点,永宜听起来像快捷酒店。”
这包厢挺大的,有一个可以容纳十几个人的长桌,人还没到齐,几个人就凑在一边打牌,说话那人坐在牌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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