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排显眼的位置。
他本人此刻正被顾一铭按在床上翻来覆去。
也不知道顾一铭哪来的精力,每天都对于这些极其热衷,有好几次沈既白都觉得他有点失控,很想终身标记他。
如果顾一铭想,他也会愿意的,但他从来没提过,这个本该在新婚夜就确定的事情,直到现在两个人都没有商讨过,就像怀孕一样,顾一铭到现在都还很注意计生用品。
沈既白不说,是担心顾一铭终有一天会离开,他不想用终身标记这种被兽性支配的东西去绑架爱人。
那顾一铭呢?他为什么不提,他是不是随时想要离开自己?
“是我不够卖力?你在这种时候还分心?”顾一铭用力了一下说。
“我、没有。”沈既白不承认。
经过这几天的实战,他已经了解了alpha的一些恶习,比如他们有时询问你,不是想要答案,而是想更方便地找个理由折腾你。
顾一铭明显不信,他使坏似的愈发用力,沈既白没办法,只好用腿去蹭他,求饶般地喊:“我错了老公,轻点好不好。”
平时这么喊,顾一铭都会亲吻他,对他很温柔,今天的顾一铭依旧很吃这一套,他放慢了动作,让沈既白偷偷喘了口气。
他好像看穿了沈既白的小心思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腰上一个用力,两人互换了位置:“你自己来,喜欢什么速度自己挂挡。”
沈既白不敢再惹他,只好兢兢业业的做早操。
起床的时候都快九点了,沈既白很懊恼,却不敢抱怨,毕竟是他自己体力不支,浪费了不少时间。
在他的计划里,九点钟应该到顾家的,现在好了,肯定要迟到了。
顾一铭见他实在紧张,忍不住安慰道:“我父母他们也不会起这么早的,他们周末都要睡懒觉,我们家起最早的是陈妈。”
“真的?你不是在哄我吧?”沈既白不相信。
“真的,我爸选择做老师就是因为有寒暑假,他看着严肃,其实很不愿意早起。小时候我上学他比我起的还晚呢。”
沈既白虽然不是很信,到底也放下心了,已经迟到了,除了放平心态,他实在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了。
两个人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,顾一铭一路开着车到了顾家。
顾诚远和江覃正在客厅里等着呢,顾一铭去后备箱拿了东西,牵着沈既白一起进了家门。
沈既白有点紧张,他偷偷地打量着顾一铭的父母,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自己,他和顾一铭没经过父母同意就领了证,在一般家庭来说都是很不妥的,甚至有些父母会觉得这是在挑战他们的权威。
顾家这样家大业大,也不知道规矩多不多。
好在顾一铭的家人看起来不像是生气的样子,江覃先一步上前,露出了和蔼的笑容,说道:“是小沈吧?长得真好,快过来坐。”
顾诚远也跟着附和了句:“过来坐吧。”
陈妈笑眯眯地过来上了茶,顾一铭把手里的东西放下,说道:“爸妈,这是既白给你们买的东西。”
江覃就责怪地道:“回家还要买什么东西,都是做母亲的给孩子见面礼,怎么还能让你花钱,下次不许再买了。”
沈既白这才把提着的心放进了肚子里,也就浅笑了下,道:“是我的一点心意,给您的是传香壶,给爸的是一支毛笔,我也不懂,瞎买的,您用得上就行。”
说的很是沉静得体。
自从一铭结婚后,江覃就没睡过好觉,她相信自己的孩子不是随便的人,顾一铭从小到大都没有做过出格的事,总是把所有后果都想的很清楚才会下决定。
可是另一边,她也担心顾一铭是心里压抑无法疏解,干脆自暴自弃放弃感情,为了父母家庭的责任而结婚,这让婚姻美满的江覃和顾诚远都很担忧。
但他们还是选择了尊重,他们相信自己的孩子既然做出选择,就不会始乱终弃,万一真是有什么特别的缘分,那也是件好事。
现在看见了真人,虽然长得太好了一点,但面色稳重,眼神清正,说话声音也清朗,江覃看着就很喜欢。
再看顾一铭面带笑容神情惬意,就知道这段时间两个人的感情不错,江覃就更放心了。
于是她笑着说:“你送的,爸爸妈妈都很喜欢,听说你还是学生,学的医科?”
沈既白点点头:“现在是研二,在附一院实习,下半年研三。”
顾诚远就说:“学医好,治病救人是大功德。”显然对沈既白也是很满意的。
江覃等他说完了,又道:“你们两个虽然结了婚,但是婚礼还是要办一个的,我想着去拜访下你的父母,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方便?”
沈既白看了顾一铭一眼,见他也在认真听话,没有反对的意思,就说:“他们下个月会过来a市。”
“那太好了,到时候我让人去接他们,你们俩想在哪办,我们都没意见。”
顾一铭就笑着说:“我都听他的。”
沈既白就有点脸红,觉得顾一铭这样很不庄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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