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是想说…虽然沈哥是很好,我也挺喜欢他的,但是你跟他毕竟才认识几个月,结婚就算了,万一离了咱也不是给不起赡养费什么的,给股份的话,会不会牵扯太深了,万一有个什么事儿的,以后不好办啊。”
陈元业在心里狂点头,富家少爷们的婚姻大多数都是商业联姻,要先签婚前协议的,这位爷突然闪婚,法务部门根本来不及准备,现在又要送股份送财产,这才结婚多久,祸国妖妃也不过如此了,像恒盛这么大的企业,有一点点股市的动荡,下面可就有人要喝西北风的。
顾一铭手中的钢笔停顿了一下,抬眸推了下鼻梁上挂着的眼镜,嗤笑一声:“钱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获得的东西,只要你足够努力,都能得到与之相匹配的回报,如果这些财产能买来我想要的东西,那实在是便宜的很。”
他说完又和陈元业确认了一遍要签的房产转让协议,没再看一眼顾源。
在他看来这些东西还不够,还不能让他和沈既白的牵扯足够深。
他想要让沈既白完全离不开他,那是一种连终身标记都不能让他满足的强烈私欲,他甚至觉得要像亚当和夏娃这样的关系才够好。
你和我之间的距离,就应当是肋骨到心脏之间的长度,我们的血肉混在一起,不分你我,不分彼此,随着每一次呼吸,纠缠不清,生生不息。
强自按压下心里的荒唐念头,顾一铭抿了抿唇。
外面的阳光太烈,照出了人类藏在脚底的影子,它从脚下蜿蜒伸展,暴露的一览无余,直到黑夜后又重新潜伏在西装革履的人皮面具里。
今天很幸运的没有在下班时间再接收到新病人,沈既白紧赶慢赶的写完病例上传,跟同事交接完工作就大步踏出了单位的大门。
他和白亿鑫约好了在罗基商场见,白亿鑫一见他就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,往自己怀里带,压得沈既白弯下了腰:“沈既白,你出息啊,闷声不吭的就跑去领证,光速都比不上你。”
沈既白闷声笑了笑,说道:“算上今年的话,这是我喜欢他的第七年。”
白亿鑫不禁松开了手,他是一路看着沈既白感情线的人,当然知道顾一铭这三个字对于他来说代表了什么,只是、喜欢是喜欢,结婚是结婚,相爱的人有很多,相守到最后的概率却低的可怜。
明明沈既白是这样聪明的人,面对顾一铭,面对婚姻,却做出了冲动的决定。
“我现在不知道介绍你们认识到底是对是错了,我早该看出来你是恋爱脑的。”
“其实我很感谢你,我很庆幸当他想结婚的时候,是我站在他眼前,否则我怎么可能拥有他,”看着白亿鑫皱起的眉头,沈既白对着他安抚地笑了笑,“你知道的,我真的很喜欢他,以前没机会就算了,我既然入了他的眼,就不打算再出去了。”
“婚姻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,很多时候你明明什么都没做错,可是婚姻还是亮起了红灯,到那时候你又该怎么办,你想清楚了吗?”
沈既白沉默了几秒,低声说道:“如果说我认识他的这短短几个月,就能磨灭掉他曾经付出八年的感情,我是不会信的。但我想要的也只是一个靠近他的机会,他给了我,接纳了我,我不想放弃,否则我都会唾弃自己,如果他在我这呆腻了,想离开,我……也不会阻拦的。”
“我敬佩你的勇气和奉献精神,你很勇敢,不过顾一铭也算是个负责的人,祝你们白头到老。”最后白亿鑫无奈地说。
沈既白就露出了浅笑:“谢谢。”
第3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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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基商场一共只有五层楼,在顶楼开着一家拍卖行。
沈既白提前在官网看了他们的资料,确定有想要的东西才领着白亿鑫走了上去。
进了店,店员过来服务,服务小姐是个秀丽的beta,身上穿着古香古色的服装,显得人很端庄,沈既白直接说了想看茶具,服务小姐闻言略微低着头,微笑着领人去了展示台。
店员领着他们看了几套,沈既白在一套传香方壶和天青汝窑祥云纹之间摇摆不定,就让白亿鑫帮忙拿主意。
白亿鑫把两套都仔细看了看,指着天青色的汝窑说道:“这套好看,可是图案不合适,祥云像老人家用的,总觉得马上就七老八十了,顾一铭他妈妈可年轻了,不太好。”
他踱着步走到传香方壶面前,给沈既白抬了个眼神道:“这个吧,我看江阿姨也没有方壶,这套也挺别致的。”
店员小姐脸上笑了笑,上前一步道:“您真是好眼光,这把传香壶上宽下窄,整体呈方斗式,这壶身、壶盖、壶流、壶把,壶盖上的钮,包括四个足角造型都是凹筋,壶流的弧形曲线流畅非凡,壶把本是四方,壶流却出半圆,造型巧妙又和谐素雅,壶身更是浑厚挺拔,又古韵又精巧呢。”
她转过头微笑着对沈既白说:“用来送给重要的长辈,是最合适不过了。”
沈既白听的直点头,果断让店员把那套包起来。
许是见他们付钱爽快,店员还特地说了句:“紫砂壶多是圆形,传香壶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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