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教……”
于是顾一铭把他搂的更紧,继续他的教学计划,两个人本着精益求精的思想和彻底贯彻的理念,勤学苦练了好久。
结束时顾一铭把头埋在沈既白的耳边,闻着他的信息素轻声说:“原来你是茉莉,好香。”
沈既白耳朵通红,结结巴巴地说:“和杜松子也很配的。”
顾一铭低低地笑,说道:“我喜欢茉莉,茉莉听起来像莫离。”又靠近他的后脖颈嗅了好一会儿。
随后他强迫自己站起来,再呆下去今晚顾及就真走不了了,他笑道:“我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么没用自制力。”
沈既白就不再言语了,而是亲了亲他的侧脸。
把顾一铭送出门,两个人又在门口亲了好一会,沈既白在窗台上看着他驾车离开,才带着一身的信息素去卫生间收拾自己。
翌日,沈既白被一束打在眼皮上的阳光叫醒。
昨晚三七在见到顾一铭后就躲了起来,他一直是一个人住,家里很少有外人来,再加上顾一铭身上的信息素比较猛烈,让三七很不适应。
他在睡觉前看见三七躲在沙发下面,大概是屋子里的味道让它觉得不安心,他也没勉强,开了一点窗户透风就睡觉去了。
于是当沈既白起床后面对客厅的满地狼藉,有一瞬间他是懵的,屋子里像是被洗劫了一遍,抱枕被丢在地上,还有撕碎的棉花,随着窗户吹进来的风堆到了一起,沈既白觉得头疼不已。
他忍着怨气打扫干净,见三七藏在窗帘后面甩尾巴,忍不住上前撸了一把,其实也不重,就是气不过想吓唬吓唬它。
谁知三七这会儿异常淡定,跳上爬架居高临下地望着他,像个矜贵的仕女。
沈既白临走前放了狠话:“要是再把屋子弄得乱七八糟,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三七并不理睬,甚至还打了个呵欠,把脸埋进了胳膊里趴着睡觉了。
沈既白像个斗败了的将军,满腔热血都泄了气,甩上大门上班去了。
到医院后导师告诉他,过几天要带他去n城参加一个研讨会,大概三天时间,让他准备好资料和行李。
以前如果不在家过夜,他都会把三七送宠物店,但这次顾一铭说他可以帮忙照顾,正好也搬些东西过去。
沈既白想着早上家里的狼藉,心中有些犹豫,却被顾一铭说自己也很喜欢猫咪,因为母亲对猫毛过敏,从来没养过小猫,沈既白顿时心生怜爱,色令智昏的点头答应了。
临出发那天,顾一铭起了个大早把他送到了机场,因为只外出三天,他没带多少行李,一个小行李箱就足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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