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乍一看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玉石划出了一道细细的红线,往外渗出几滴零星的血珠在上面流淌。
陆璟看到的时候沉默了一会,问她需不需要去附近的药店买点东西涂着,冯宜知道就是小破皮,说不用。
晚上他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,性器快速摩擦着她柔嫩的肉壁,入得她浑身发红抑制不住体内升腾的快感。
陆璟侧头不断亲吻着那只脚的脚背,竟还伸出舌头舔舐着那道伤口。他不是足控,可今天看到她脚时就想这么做,只想舔干净玉石上刺眼的红色。
现下得偿所愿,她下面的骚嘴依旧那么会吸,让他控制不住像打桩机一样撞她的宫口,将她小腹顶起自己的形状,听着她的哭求咬住脚背那块薄薄的皮射满她的子宫。
陆璟手摸了摸,问她:“怎么想起来戴这个?”
“今天去逛的时候看到的,你觉得适不适合我?”
他不答,倾身挤进了她已经潮湿的嫩逼里,等她适应后又退出,只留一个头在穴口,又猛地撞入,每次都是这样整根进出,逐渐热切起来的速度撞得她似海浪中的小舟一样摇晃。
“叮铃……叮铃……”
脚腕上的铃铛随着陆璟的节奏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他在她体内忽快忽慢,忽轻忽重,好像是准备在她身上操出一首曲子。
冯宜有些受不住,抬起屁股迎着他的节奏娇声讨饶:
“哈……老公……别这样啊……宜宜难受……”
陆璟看她刚才被亲得肿起的唇,她讨饶反倒更不肯放过,阴茎往外退了一点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喜欢的软处勾蹭,等她忍不住开始夹逼就狠狠给她几十下,爽到她流着泪喷水。
“泄出来还难受么?”
难受,欲仙欲死的难受,冯宜泪眼朦胧地看着陆璟,逼又软又湿地吸着他的鸡巴,叫他怎么忍得住?
冯宜被陆璟对折边亲边操,撞得腰眼发麻,跟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,每次他退出都能拉出艳红的穴肉,还附带着一大滩水滴在床单上。
她脚上的铃铛真如蛊惑的魔音,催着陆璟用粗壮阴茎不断榨出她体内的汁液,又忍不住低喘着在她耳边问:“宜宜,今天是想我了吗?”
冯宜在床上很容易流眼泪,被入狠了声音还会带着颤抖的哽咽,跟她众多大胆行径截然相反的娇气。
现下她又这样呜咽着吐出一个个勾他发疯的字词:“想……好想老公……想老公亲我,抱我,这样用大鸡巴狠狠地插宜宜的逼……”
陆璟恨恨咬住这个总是对自己忽冷忽热的妖精的唇,身下一下又一下地撞着,他的囊袋拍击着自己阴户的淫靡感叫冯宜没几下又泄了身。
陆璟最后一个深顶,在她脚腕处的铃铛摇出的清脆声响中吻住她射精。
滚烫的热流拍打着内壁,舌尖勾缠相连,两人无声地传达着自己对对方的情热渴求。她觉得性爱真是个好东西,在肉欲的快慰之外,只要对方愿意接收,很多难以启口的言语也能这样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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