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璟抿唇不言。
他弓马娴熟,若轻易就能伤到手,这太子之位不要也罢。
舒沅知道他气急了,平常说话哪会像今日这般不讲条理。
“我小的时候,大家都说我一点也不像爹娘。我的父亲骁勇善战,即便身中数箭也能在疆场上奋勇杀敌,而我连多走几步都做不到。”
舒沅想笑一笑,但牵扯到唇角的伤,无奈地叹了口气,续道:“但他们没有发现。我和父亲还是有一些相似的。”
“我和父亲都行走在生死边缘,难道不是吗?”
“我从小就知道将士守卫疆土是为了什么,定远侯府里经常可以见到身体残缺的士兵,我很疼很害怕的时候就会想到他们……轻易放弃性命,不该是我的选择。”
舒沅试探着握住他的手,看向他眼底。薛承璟喉结上下滚动,慢慢地松开按住她的那只手,俯下丨身去紧紧抱住她,轻声道:“不可骗我。其他的都可以,只有这个不行。”
他的心,也同常人般生出了恐惧。
他很在乎她,已经超过他能控制的范围。
舒沅从未见过这样的薛承璟,静静让他抱了一会儿,莫名感觉他的心落在自己怀中,不再虚无缥缈。
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。迎雪在外面叫了声主子。
舒沅推了推薛承璟,让迎雪进来。可门一推开,谷宁也在。
迎雪视线在舒沅身上停了停,然后垂首回道:“邱玉忽然间没了踪影。”
周亭月嫉恶如仇,迎雪庆仁则是早有准备,周亭月那边有了动静,到他们这边案件就办得更为顺当,现在已经可以拿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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