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你实在是够义气。往后我认了你这个兄弟了。这个……念书的事也不着急,你没事吧?”
裴见瑾眸底泛起笑意,温声道:“并无不妥。”
他的目光轻轻落在舒沅身上。
舒沅躲开他的视线,干巴巴道:“还没有大夫看过,你不准离开。”
裴见瑾嗯了一声。
舒沅说完后便转身到椅中坐下,把裴见瑾丢给沈彻来对付。
舒沅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杯壁,做出一副在等水放凉的样子,时不时地偷偷看他一眼。
裴见瑾此时神色柔缓,沈彻问他,他便作答。
舒沅收回目光,眉心轻轻皱了一下,很快又松开。
她早该知道的。他在外漂泊多年,无人关爱,回京后最需要的恐怕不是外物,而是同他亲近的贴心之人。
她先前总想着用不了几年,他便登临至高之位,不能用常人之心揣度对待他。她现下帮他一时,往后总是要渐渐远着他的。
莫不是她常日里没藏好这类想法,叫他窥见了蛛丝马迹?才惹得他今日冒着严寒下水为她找回玉佩,又说些不要丢下他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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