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彻底疏远了定远侯府。
于娘子是生意人,将这些算得清清楚楚,眉眼间俱是喜色,步履轻快地去包首饰。
舒沅回家的路途中,再无停留。
春桃想哄她开心,但在大事跟前,春桃也张不开口,总觉得说什么都轻如鸿毛。
春桃忿忿不平,气鼓鼓道:“她们出言不善,是非不分,良心被狗吃了。若是在我们村里,再好脾气的人都要撩起袖子跟她们打一架。”
舒沅叹道:“的确可恶。”
舒沅可不会为了这些人气坏自己,今日在外面没逛多少地方,便在府中散步。
舒沅忽然想起一件关于解甲将士的琐事,便去寻人,想要确认一下。不曾料到会看到比武台上一派热闹景象。
膝盖受过重伤的周叔还没养好,也捏着拳头在下面给人助威。
周叔再三保证:“姑娘放心,我们绝不在此时出去胡闹,哪能在这时候给侯府添乱?我们自个儿比一比,发泄下心中怒气。”
台上的齐大哥挽了个剑花,一脸怒色,不过也赞同道:“说得不错。要泄愤哪能在这个节骨眼上?等事态平息了,那些闹腾不休,四处宣扬之人,那时他们能有好果子吃?”
舒沅担忧道:“不要冲动。到时若被人抓了去……”
周叔挑了挑眉,点头道:“姑娘说得不错!你们几个,还不赶紧活动下懒骨头,把功夫练起来。到时候跑得慢了被人抓住,别说是定远侯府的人。”
定远侯那封信在京中惹起轩然大波,处处有人议论。
裴见瑾在医馆外与舒沅分别,片刻后,便见到了有人为此争论不休的场面。
一处清幽雅致的茶楼中,座中客人多做书生打扮,大多是进京备考的各地学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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