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宝,我是警察,不是交警户籍警,是一名刑警。”
“换句话说,我见过没穿衣服的女人,应该是尸体,也不是一次两次。看光光这个词,用在古代还合适,我去的是案发现场,不是扫huang酒店。”
温月知道啊。
傅西竹肯定没什么想法,可不代表傅家没有。
他的父亲,傅建伟没有。
正好陈暖柔把他当作精神依赖离不开他,加上他又看到陈暖柔的身体,再加上陈暖柔是傅建伟心里的儿媳妇人选,又是傅建伟救命恩人的女儿。
所有的因素加在一起,事情就难说了。
温月心乱如麻。
看着面前的小女人紧紧皱眉,心不在焉的模样,傅西竹知道她在胡思乱想,根本就听不进去他说的话。傅西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搂紧温月的腰,一个轻松的翻身。
两个人的姿势调转。
温月后背紧贴着沙发,仰躺着。
她目光里是错愕和惊慌失措,对于猝不及防的被压。
傅西竹把人困在沙发上,注意到他身上的警服扣子硌到了温月,让她直皱眉,他立马抬起手臂,撑着自己的身体,拉开一点点的距离。
随即,傅西竹低头就亲了下去。
温月所有的声音消失。
李阿姨和徐南姜在傅西竹回来进门的那一刻,两个人就很有默契的消失了。
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傅西竹亲很久,直到把温月欺负的眼睛湿漉漉的,才放开她。
“还难过吗?”
温月的唇被亲的嫣红,就像雨后的樱花一样。
她瞪着眼睛,开口说话时声音不受控制,娇的不像话,“傅西竹,你混蛋,你就知道欺负人!”
傅西竹坏坏的笑开,长指抚着她的脸颊,不要脸的说——
“我不欺负别人,只欺负你,并且是乐此不疲。”
温月噎得不知道怎么说话,心里面又酸又甜,又有一种无法释怀的闷闷惆怅。
她承认自己吃醋了。
还是那种一巴掌打到棉花上的憋闷的醋意,很憋屈。
快要憋屈死了。
为什么是陈暖柔,偏偏就是陈暖柔……
谁那么倒霉的被他看一眼,就怀孕了…
换做任何一个女性,温月都不担心,不会郁闷。
不是说她希望有受害者,而是事情一定会发生的话,她非常抗拒这个人是陈暖柔。
陈暖柔和傅西竹的家庭之间,关系牵扯的太多。
以前追傅西竹,温月只在意他这个人,并没有过多的关注他的家庭,也不知道有陈暖柔这个人的存在。
“在想什么?”
傅西竹的话,无人回答。
看着温月失神的眼神,傅西竹又想惩罚了,她的眼睛虽然看着他,却明显的走神厉害,心里想着别的人别的事,他低头再次的狠狠亲上去。
呼吸分不清谁是谁的。
温月彻底的被亲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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