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
傅西竹吊儿郎当,心不在焉的回答,“她是多大的人了,成年人了吧?”
傅建伟:“什么意思?”
傅西竹哂笑一声,“我有时真怀疑你到底是谁的爹。她自己爸妈不担心,你个外姓的老父亲总一天到晚的惦记别人家女儿干什么。”
傅建伟听了生气,噎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。
这个逆子!
听听这是不是逆子说的话。
“傅西竹,你吃枪药了,怎么跟你父亲说话的!”
“我没吃枪药,我就是想问一句,你是怎么对我媳妇儿的。”
傅西竹也不是个健忘的人,他觉得有必要提醒傅建伟,发生过的事别装聋作哑的当没发生,他淡淡道,“为老不尊的人不是我,想让我尊重你,你就不该趁我不在欺负我老婆。”
又补一句,“天底下,没有你这样的公公胳膊肘朝外拐的。”
还好温月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,他的女人,被自己父亲欺负,可不就是变相的在打他的脸。傅西竹不是十七八岁,自己的事情,还需要父母来插手干涉。
傅建伟真是气着了,气的没说话。
傅西竹准备挂电话,他现在不觉得和傅建伟有什么好说的。
只要傅建伟一天对温月没什么好脸色,他也就不需要对这个父亲多客气。
毕竟,他傅西竹在傅建伟眼里,只是个工具。
不是所谓的亲生儿子。
“你等下,我再跟你说正事。”
“还是陈暖柔的事?”
“我没跟你开玩笑,你陈伯父伯母给暖柔打不通电话,她朋友也都说没看见她,那晚上,她大半夜的去医院找过你,这事情很严重。”
傅西竹压下个人的情绪,问:“这两天,谁都没联系上她?”
“应该是,你伯父担心的不行,暖柔妈妈都急哭了,我想先问过你情况后,再决定到底该不该报警。那晚上,你在医院干什么?”
傅西竹输血的事,让黎忱隐瞒了消息。
傅家的人不知道,也是意料之中。
傅西竹说:“看望一个朋友,那晚上我是见到陈暖柔了,不过没跟她聊,后来我先走了。”
“傅西竹,暖柔到底是个女孩子,还是大半夜的专门去医院见你,你怎么这么冷血,就算你不喜欢她,做为一个男人,你的绅士态度呢?更何况你还是一名警察,就不能送她回家,你不知道半夜一个女孩子独自回家不安全吗?”
傅西竹眉眼冷肃,“所以,陈暖柔失踪了,你觉得是我的原因?”
傅建伟哼声,“你难辞其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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