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攀不住,手抬着,很酸。
“怂了,还是怕了?”傅西竹低头吻着温月柔软如花瓣的嘴唇,像吃甜甜的棉花糖,怎么吮吸,反复的品尝,都吃不够似的。
温月闪躲,“嘴疼,不想亲。”
傅西竹手掌捏过温月的脸,板过来,“我看看,亲破皮了没有。”
温月瞪他。
傅西竹的吻又落下来,只是跟雨滴落在水面上一样,很轻柔,他一下一下的亲着,很轻的碰一下离开,再亲,反复这么好多次。
温月被磨的心软。
她从来都不知道,傅警官也有这么要命的一套。
他亲的她,腿软。
最后,温月还是没招架住,主动的搂住傅西竹的脖子,要亲他。
傅西竹却有意的避开了,温月眼神疑惑的看他,她表达诉求:“怎么不给我亲了,你这人真坏,恶劣的很,每次都爱玩欲擒故纵这招。”
傅西竹继续恶劣,手不规矩。
他眉眼透着坏,轻笑,“我不行,嗯?”
温月浑身紧绷着,说话都不利索了,“没有,是医生说的,不能……”
剧烈运动没说出来。
她整个人失声了。
……
不知道怎么回到卧室的,温月欲哭无泪,累坏了。
她看错人了,傅西竹这个男人就是禽兽。
衣冠禽兽。
不仅把医生的话当耳旁风,能做的不能做的他都做了,他还有不少新鲜的花招,温月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。
她不行了。
她要魂飘归仙了。
傅西竹身体力行的证明,他行他可以。
所以,到底失血的人是谁啊??!!!
他为什么还那么,有力气!!!!!
温月没出息的睡着了。
傅西竹等温月睡着后,又回到书房,收拾一桌子的狼藉。
地毯上,还丢着温月的小裤裤,很少的布料,男人一只手都轻松能握住,傅西竹看到小裤裤上的竹子图案,轻嗤一声。
他老婆的口味还真是特殊。
选图案,都选有带竹子的。
把书桌收拾干净,傅西竹坐到办公椅上,拉开了第三个抽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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