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可以骂徐南姜,他的教养哪去了?
宋宴凝视温月,不屑哼声,“难道我说错了?"
温月第一次有点讨厌宋宴的高高在上看不起人,“你当然说错了,就算是身份低微的保镖,那也是人,你太不尊重人。”
宋宴没说话,他一副他凭什么要尊重徐南姜的矜贵表情。
他堂堂宋氏集团的继承人,他什么身份,地位,徐南姜又是什么身份地位?
尊重她,她也配?
徐南姜还没这个资格。
对于宋宴的指桑骂槐,徐南姜倒没什么反应。
她只是通过宋宴的脸上表情分析,判断宋宴厌恶她。
徐南姜不懂揣摩人的感情,但擅于察觉人的面部情绪,她对宋宴厌不厌恶她,无所谓,她只听傅西竹的命令。
只负责保护好温月。
就算是温月舅舅,她可以照样不客气。
气氛诡异的僵持,周围低气压。
这个时候,傅西竹平静出声,“送客。”
话说完,又补充一句,“这次赔衣服,下次不用手下留情,医药费我出的起。”
徐南姜听到点头,脚踩着地上的碎纸片,走到宋宴和他的保镖面前。
宋宴的保镖很警惕,十分提防这个女人。
毕竟没打赢,一个大男人被女人打输了,面子多少过不去。
而且宋总也被连累,保镖心里叫苦,生怕回去被宋总责罚开除。
徐南姜跟宋宴目光对视。
“宋先生,这里不欢迎你们,请你们离开。”
宋宴一动不动站着,身姿挺拔笔直,气质矜贵疏冷。
男人目光冷傲,居高临下的望着徐南姜,薄唇轻启,说出的话也是轻蔑至极,很侮辱人,“给我让开,敢挡在我面前,你算什么东西。”
……
他薄唇轻启喊,宝宝?
徐南姜脊背直挺。
完全把宋宴的话耳旁风。
宋宴目光沉沉的盯着徐南姜一瞬,突然嘴角弯起,噙着一股莫名笑意,他说:“我看你的眼睛挺不顺眼的,想挖了的好。”
这话像是开玩笑,又像说真的。
徐南姜只当宋宴是真正的看她不顺眼,没接话,不肯让开。
只有温月知道,宋宴想挖徐南姜的眼,不是在开玩笑。
不是因为徐南姜对宋宴动了手,激怒了宋宴,而是因为她的眼睛太像林瓷了。
林瓷那么美好,徐南姜不配拥有跟林瓷一样的一双眼睛。
这个世界上,只有一个林瓷。
谁都比不上她。
这是宋宴的想法,在他的心里,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比得上林瓷。
所以,宋宴想挖了徐南姜的眼。
“舅舅,外公知道吗?”温月忽然出声。
宋宴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西装,意识到什么,眉头微微一皱,把西装脱下来,毫不客气地丢在徐南姜的头上。
“别再让我看见你。”
男人声音冷冽,语气疏冷。
徐南姜视线一黑,同时闻到男人外套上冷调的松木气息。
她有些恼怒的扯掉男人西装外套。
这个男人有什么大病吗。
徐南姜把外套丢地上,还想动手的,听到傅西竹喊她,压下心里的蠢蠢欲动,安静的退到一边。
“傅先生,您请吩咐。”
宋宴轻嗤,“还真是一条听话的狗。”
徐南姜转身就动手。
朝着宋宴的腹部打。
没了西装外套的束缚,宋宴闪躲开的同时,单手迅速的解开领口的扣子,动作敏捷的见招拆招后,揪住徐南姜的弱点。
一个凶狠的反击。
徐南姜疼的“啊"一声。
宋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,下了死手。
下一秒,“咔擦”的骨头移位声。
徐南姜顿时疼的脸发白,可她没吭声,强忍着疼痛,逮住机会腿一扫,趁着宋宴避开的时候,她立马朝宋宴腹部用全身力气。
宋宴没躲开,闷哼一声。
这一架,两败俱伤。
温月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晚了,相比宋宴被打了,她更担心徐南姜。
“南姜,你的手怎么样,疼不疼。”
徐南姜摇摇头,“不疼。”
疼,她也不会说,一个人孤独的活着习惯了,也从来没人关心过她。
她也体会不到委屈和痛苦,只知道不能软弱,软弱会被人欺负。
还有可能被傅先生认为她不中用,把她辞退。
徐南姜不想。
温月又不是瞎子,徐南姜的脸都白了,怎么可能不疼。
她扭头看向傅西竹,傅西竹出声,“怕是骨头错位,纠正过来就可以。”
温月:“你会纠正吗?”
傅西竹:“可以试试。”
温月脑袋有点儿大,她看着宋宴,“舅舅,你没事吧?”
宋宴有事,也不会在人前表露出半分自己有事的样子,口气凉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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