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温月:……!
那还差不多。
傅西竹见娇气包哄好了,出声,“脸伸过来,我给你洗脸。”
他跃跃欲试。
温月不知道怎么回事,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,嘴上脱口而出。
“除了你自己,你是不是还给警犬洗过脸啊?”
傅西竹,“那倒没有。”
警犬没那待遇。
温月一怔,目光落到男人的手掌上,看不出来,但她能摸的出来啊。
有茧。
那双手,要是在她脸上跟揉面团似的来回搓,她白白嫩嫩的脸,岂不是洗完了后被他搓的坑坑洼洼的?
跟个蜂窝煤似的。
不行,那绝对不行!
温月戒备心强的一退三步,还没转身说拒绝遛着要跑,就被傅西竹抓回来。
温月怂着肩膀,头低的跟个小弱鸡似的,哭丧脸哼唧,“不不不用了傅警官,你家的猫儿说,她不洗脸。”
“喔。”傅西竹轻轻拍一下她后脑袋,嫌弃的低声训斥,“站的跟个嫌疑犯似的,给我站直了。”
温月:“站不直啊傅警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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