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很听话。
贝齿松开。
下一秒,傅西竹的吻在属于他的领地,探索,放肆的做他想做的事。
诱她沦陷。
情动。
小别胜新婚,更何况,半个多月了,他没见到她。
也没碰过她。
……
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,反正原本要洗澡的人,成功的把另外一个人拉下水。
卫生间里,墙壁上的水雾弥漫。
而温馨灯光下的两个人,就好像变成了两条鱼。
有时候,在接吻。
有时候,两条鱼变成了一条鱼。
水雾从模糊到清晰,镜子里面,拥抱在一起的身影分开。
分分合合。
……
一个多小时后。
温月躺被子里,头发散开,傅西竹穿着睡袍坐在一旁,手握吹风机,认真又专心的给温月吹头发。
她的头发长,浓还密。
三千乌黑的发丝,从男人掌心穿过。
很丝滑。
傅西竹想到几个同事,因为天天熬夜加班,嗷嗷叫的说头发掉没有了。
“累不累?”
头发吹干,傅西竹收起吹风机问。
温月有气无力,黑眼珠不动。
傅西竹掀开被子坐进去,靠在床头,摸摸温月的脸蛋。
“你不能怪我,是你先撩拨我的。”
温月在他手心蹭蹭。
嗓子都有些哑了。
“才没有,是你自己脑子里不干净,我就是想帮你搓背,怕你够不着。”
傅西竹见温月软绵绵的趴那儿不动,被子没完全遮住的地方……
她的肩膀,她的后背。
都是他的杰作。
傅西竹眼有又点儿热,不过更多的是心疼,心里骂自己一句,“疼不疼,对不起,我下次一定轻一点。”
温月无语,“你上次就这么说的。”
可他是怎么做的?
就说的好听,到实际,他就忘了。
——
温月本来以为运动过后,能累的很快的睡着。可没有。
她的确是累。
只是身体上很累,却睡不着。
傅西竹察觉到了,把温月捞到怀里,“睡不着?是我不行,还是有心事?”
温月搂着傅西竹的腰。
在他怀里蹭蹭。
过了会儿,她开口:“有很多事,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。”
傅西竹一下一下轻柔抚摸着她的头发,“那就一件一件的说。”
她要想说,他就会耐心的听。
现在有时间。
不会担心会突然一个电话,警队把他叫回去。
温月说:“你知道月光下的凤尾竹是谁吗?”
傅西竹不知道,他问:“是谁?”
他真的不知道。
温月没多提这件事,反正消息都被压下来了,而且……
后续也有舅舅处理。
就不需要让他知道了,本来也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事。
提到更心烦难安的,温月声音变低,“我妹妹,温霜,你应该知道我们姐妹俩是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吧?”
“我不知道被抛弃这件事,对她产生多大的影响,让她觉得我们就是活该被抛弃,不配好好的活着。”
傅西竹眉心皱起来。
他没打断。
温月继续说:“她来找我,我们吵了一架,她说爱我,但更恨我。我不知道原因。她因为做错了事,很严重的那种,被外公和舅舅动用了家法教训。”
“宋家家法,你知道吗?”
“就是让你跪着,不允许乱动,用上百年的老藤条抽后背,抽到见血为止。”
“如果中途抽断了,就换一条新的继续打。”
“温霜质问我,是不是我告的密。”
“我说不是,她不信。”
听完,傅西竹明白了。
他把温月断断续续的话在脑子里整理归类,分析得出结论:
温月跟温霜的关系很差,现在是怕连表面上的关系都维持不住。
“你伤害过温霜吗?”
傅西竹只是陈述的问,不带什么质疑。
温月毫不犹豫:“没有,她是我亲妹妹,我不会。”
“嗯,那就是了。”
傅西竹柔声安慰,继续说,“不是你的错,不要把别人的问题归咎于是你自己哪里做的不好。”
温月:“她是我亲妹妹。”
是至亲,“可我是真的难受。”
傅西竹有点儿心疼说:“你也说了,你和温霜是都被抛弃的。被父母抛弃的不是只有温霜,也有你。”
“要按我的分析,温霜应该是把幼小被抛弃的伤害和对父母的怨恨,转移到你这个亲姐姐身上。”
温月愣住。
她轻喃,“为什么。”
……
流氓,又很混蛋
傅西竹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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