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比不上。
除非傅西竹是眼瞎了,才放着上好的白菜不要,选一个普通的白菜。
“那只猪没欺负你吧?”
傅妈妈突然开口问。
卧槽,你们两个……
温月表情怔了怔。
啊。那只猪?
不太明白傅妈妈说的那只猪,是说傅建伟呢,还是说傅西竹,她微微一笑。
并没开口。
傅妈妈看温月不说话,就认为傅西竹一定欺负温月了,她拉着温月的手。
给她撑腰。
“我跟你说,傅西竹没谈过恋爱,别说是女人了,就连一只母猪都没近过他身,他的感情就是一张白纸。”
“之前让他相亲,他推三阻四,嫌这个丑哪个丑的,我这个当妈的还没嫌弃他呢,搞笑。那只猪……”
一道声音插话进来。
“那只猪有妈妈没?猪妈妈在跟猪媳妇儿讲故事呢,还是讲猪儿子的故事。”
傅西竹的声音。
冷不丁的出现。
傅妈妈:“……”
温月:“……”
傅妈妈坐的直,脸上丝毫没有被抓到背后说坏话的心虚,高冷的瞥一眼出现在大门口的男人。
“傅警官回来了啊?”
傅妈妈接着又道,“你是不是走错门了傅警官,这大白天的,不在刑警队待着,还是宾馆房间都满了?”
傅西竹换鞋进屋。
两个女人说的投入,连他回家开门的声音都没听见。
男人看着傅妈妈,脱了大衣随手搁在一旁的柜子,朝沙发这边走过来。
“您怎么来了?”
傅西竹漫不经心的随口一问。
傅妈妈看着傅西竹。
不是你让我过来看看你老婆的?
搁这儿装傻充愣呢。
傅西竹眼神淡淡的看一眼傅妈妈,按住温月的肩膀,没让她起来。
他顺便坐下来。
握住温月的手,当个玩具玩。
女人的小手,小。
也很软。
揉着捏着,还挺舒服的。
傅妈妈也没拆穿儿子,见傅西竹对温月的态度,她心里也多多少少明白几分,“我过来看看儿媳妇,跟她传授一下经验,怎么驯夫,尤其是小两口闹矛盾这方面。”
“男人不听话,踹就是了。”
“他若是敢不从,反过来揍你,正好给他扣上家暴打老婆的帽子。”
“有些人啊,格外爱惜自己的羽毛,尤其是那身警服。”
“所以,放心大胆欺负他。”
傅妈妈朝温月眨眨眼。
“明白了吗?”
温月心领神会,“明白了,妈。”
傅西竹差点没被气笑。
他松开温月的手,走到傅妈妈身边,给她揉了揉肩膀,“妈,别乱教,小心教坏了好学生。你们聊,我去补觉。”
一夜没睡。
困死。
傅妈妈抱怨:“婚前,把自己的家当酒店旅馆,这有老婆了,还把家里当旅馆。以后夜里不回家,白天别给他开门!”
话是说的很不客气。
但声音小很多。
温月笑了下。
傅妈妈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呢。
傅妈妈在楼下又说了会儿话,跟温月讨论女人间的话题,怎么护肤,什么珠宝首饰好,怎么样最养生……
傅妈妈中午不留在这儿吃饭,问了温月对婚礼有没有什么想法后,就走了。
温月上楼。
卧室里,傅西竹在睡着,衣服随便的丢在床边沙发上。
温月走路轻手轻脚的。
把傅西竹换下来的衣服整理好,她靠近窗边,看着熟睡的英俊男人。
到底没去打扰他。
打消了偷吻他的念头。
让他好好睡。
也不知道昨晚他又干什么危险的事情了,露出来的手臂上,竟有一道伤口。
他也不管。
温月起身,去找创可贴。
——
过了几天,徐砾做东组了个局,邀请大伙儿一起聚聚玩儿。
向来不怎么参加的许南衍也意外的来了,等看到温月身旁坐着安静吃橘子的黎雾时,大家心知肚明。
“衍哥来打牌。”
“来来,跟三哥换个位置。”
“衍哥,你跟三哥挨着坐。”
换着换着,许南衍就坐到了离黎雾近一点的位置,其他人够不着黎雾。
温月看了一会儿男人打牌,觉得没意思了,拉着黎雾去唱歌。
没女人了,男人桌开始聊天。
聊车聊钱聊女人。
徐砾聊到打算怎么泡一个小明星,旁边没女人,荤话说的也露骨。
全程就傅西竹和许南衍没接话,两个人像是很有默契一样,就听着,但谁也没开口多说一个字。
徐砾和另外两个男人聊的上头。
声音变大了些。
“那个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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