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泛着青。许多许多的一切,仿佛和多年前的一个下午重叠了起来。
会议上的贬低,走廊上的侮辱,同事间的谄媚,薛柠的不屑,褪成了灰白色,尽头处——是周可然对着她笑。
——“你这种人,仗着家事背景,没有梦想,坐吃空山,心无点墨,碌碌无为,就是一个花瓶。”
一个花瓶。
努力这么久。
还是一个花瓶。
覃缓低着头,连包包也没拿,快步进了楼梯。
下楼间似乎听见了电话响,她没什么情绪地接起来,对面是谁呢?嗯,是她的背景和靠山。
江须昂。
“覃缓?”
这么的好听,这么的温柔,温柔得让她慢下来脚步,聆听一下慢过一下的心跳,感受到发酸的鼻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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