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还在病中的份上,好歹叫她先歇歇。”
沈又容仍旧伏在榻上不说话,沈朔挥袖坐下,问道:“受了凉么?”
沈又容也很识得好歹,扶着脑袋道:“头疼得紧。”
沈朔皱眉,“叫了大夫没有?”
“大夫来过了,写了药方子。”杜鹃将方子找出来,拿给沈朔看。
沈朔细细看了,道:“倒也对症。”
他放下药方子,看向沈又容,只见她面色苍白,不施粉黛,越发可怜了。
沈朔心一软,道:“若是实在难受,点些安神香,喝了药,老老实实睡一觉。”
“这会儿受不了熏香味儿,”沈又容道:“烟熏缭绕的,呛得慌。”
沈朔道:“从前不说很好闻么?何况下雨天,点了香去去屋里的潮气。”
沈又容只说不要。
沈朔没法子,吩咐下人,“去我院里拿些好茶叶,放在炉子上烤着,既去了潮气也不叫她闻了烦。”
沈朔知道沈又容这里问不出什么了,细细交代了她好好养病,便起身要走了。
“等等。”沈又容从针线篮子里找出个绣好的荷包,扔给沈朔,“给你的,今年一夏天也没做几样绣活,只有这个了。”
沈朔捏了捏那荷包,不由得笑了,“知道了,你好生歇着罢。”
东斋那里,长鸣匆匆给纪琢回报,纪琢放下笔,有些惊讶,“病了?”
传统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