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声声啊,外婆有些?口渴了,你先去帮外婆再去买瓶水好不好?”
岑声声懊悔自己没有提前准备好,忙起身去找贩卖机帮外婆去买水。
看着岑声声跑开的背影,周时慕上前一步,半蹲下身子同孙韵诗平视,“外婆,您有话?跟我说。”
孙韵诗拍了拍边上的位置,“小周,太客气了,坐着说。”
周时慕才起身,在孙韵诗的边上坐下。
“外婆,您说。”
“小周,你既然和声声在一起了,想必也已经知道了声声的身世,她是我一个老太太一手拉扯大的。”孙韵诗不疾不徐地开口,一如年轻时候风雅,“我一直教导她自尊自爱,绝不做不道德不体面的事。”
“我也知道,声声这些?年,一直都做的很出?色。”她侧过头,审视的视线落在身侧年轻男人的身上。
他周身的矜贵气质难掩,这早在南城第一次见面时孙韵诗便?意识到。
一直没有反对声声同他接触,不光是孙韵诗看得出?周时慕在自己和岑声声面前的谦卑和礼数不是伪装,也正是因为?真?正地教育岑声声做到自尊自爱。
如果?对方是个值得托付的好人,那人格完整、独立的岑声声,如何配不得?
她都不比姜砚山的自轻自贱。
两个互相尊重的、真?心以对的、人格独立的个体,才是所谓的匹配。
当然,所有的前提是尊重和真?心。
“小周,我也知道你家世不俗,俗气的讲,我的声声的确做不到相遇匹敌,但我也是绝不接受我的宝贝因为?这个低人一等的。”她严肃地看着周时慕,“倘若你们之间这个问题终究解决不了的话?,我确实不同意声声再同你继续下去。”
周时慕一直垂首,认真?地听着外婆讲完,才缓缓开口。
“外婆,您言重了,我们两家没什?么不同,无非就是我有幸比声声的家人多了几个。”
“但是我的家人,以后?也终将是声声的家人,外婆,家人之间怎么会低人一等,声声不光是您的宝贝,我也同等珍视。”
“我同声声在一起,从一开始就是抱着从一而?终的心思?的,我跟您保证,绝不会让声声,受一丝一毫的委屈。”
两人都没有提姜砚山话?里话?外的那个词,但彼此都知道对方想的是什?么意思?。
外婆也的确因为?周时慕的这段话?更加放下心来。
等岑声声买了水回来后?,外婆脸上明显有了霁色。
她放下心来,搂着外婆的胳膊往约好的专家房间去复查身体情况。
趁着外婆在屋里做检查的空档,岑声声小声问周时慕,跟外婆聊了什?么,好像外婆心情都好了许多。
周时慕抿唇,抬手食指在唇边竖了下,“外婆和我的秘密。”
外婆的检查很是顺利,周之羡还特地过来盯了下情况,出?来正巧看到周时慕两手拉着岑声声的一只小手一直细细摩挲着,一副不值钱的样子。
因为?周时慕的这事儿,家里最近正热闹着呢。
混球少爷这些?年,什?么事儿没敢干过,早些?年,爷爷常被气的吹胡子瞪眼,奈何这小子就是有能力把事儿做的除了他谁都办不到的程度,爷爷也半点拿他没办法。
这些?年他结婚了甚至都有了下一代,冉阳也结婚了,最近也刚有了好消息。
周家这辈,也就剩他一个管不住的混小子还是一头孤狼了。
更因为?老三这些?年从来没跟小姑娘有什?么关系,一个大院长?大的也有不少小姑娘芳心暗许,多的是小姑娘追,他倒好,一整个刀枪不入的状态。
早些?年的时候,还有过更可怕的传言。
因他同陆爷爷家孙子的陆宴周关系亲近,而?陆宴周这小子身边也从来没有小姑娘出?现过,除了他家那个半路进来的继妹虞茵,身边就再也见过半个异性。
所以就有传言说老三和陆宴周两人,怕不是有什?么断袖之好。
二婶倒是不怎么在意,不过听说二叔急的团团转,有段日子天天往陆家跑,企图跟陆叔叔商量这事儿的解决办法。
也不是没想过两家各自给安排相亲对象,不过两头都是倔驴,一个都没成过。刀架在脖子上该不去还是不去。
后?来二叔终于?意识到救不动了,才不得不放弃继续干涉的想法。
所以那次,虞茵的生日宴上,传出?了这混小子竟然为?了个小姑娘翻脸的事,周家的长?辈们都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,纷纷想办法打听当时的具体情况。
尤其是陆宴周的手机,都快被周家各路托人打听消息打的快爆炸了,仍旧是半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打听到。
后?来还是过年的时候,冉阳从南城带来的消息,才让大家真?正确信了这混球居然也有喜欢小姑娘的一天了。
爷爷当时人在国外就急不可耐地想回南城看看,好在被冉阳给拦住了,生怕家里长?辈干预的太早,别真?适得其反,把这万年开一次的小花骨朵给噶掉了。
听冉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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