痒意,就只?是捏着,缓解那股躁乱。
提前在天成府苑附近的一家私房菜馆订了餐,周时慕带着岑声声先吃晚饭。
等上菜的时间,岑声声才注意到周时慕的下唇处有块米粒大小?的结痂,什么原因她心知肚明,她就是罪魁祸首。
周时慕明显捕捉到她的视线,慢条斯理地执起手边的骨瓷杯喝了口茶水,又逗她,“现在知道错了?”
岑声声垂下视线,不?敢去看他。
“还疼不?疼?”她心虚地小?声问。
周时慕哼了声,只?是笑,并不?回答她。
岑声声多少还是不?死心狡辩了下,“那、那你下次还敢…”
对?面的男人?拖腔带调地接过?这句,“嗯,还敢。”
怕被抓住算账,两人?回到家后,岑声声就一边捂嘴假装打着哈欠一边往自己的房间去。
“好累呀,我先去洗漱睡觉了哦。”
周时慕完全没有拦她的意思,轻嗯了声放人?进屋去了。
岑声声确实?也准备今晚早些睡的,进了房间稍稍整理了下就去浴室泡个热水澡,等洗完热水澡换上睡衣后才慢吞吞地爬上床。
这样一通折腾下来,其实?她是有些口渴的,不?过?她现在更不?敢出?门去餐厅倒水喝。
只?能凝神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,她想等周时慕也回房后再悄悄出?门倒杯水。
正晕晕乎乎地刷着手机耗时间,突然听到门外的敲门声,岑声声一下清醒过?来。
周时慕隔着门问她,“睡了吗声声?我现在可以进来一下吗?”
岑声声心里清楚他们的关系已经更进一步,在深夜这样的情况下,允许周时慕进屋在一定程度上就默认着可能会发?生一些不?可控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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