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少你?我的利益是一致的,不是吗?”
姜霜鸢听懂了这句话?,她脸色有点古怪:“你?想和我合作?”
褚栎秋颔首:
“难道二姑娘真的想在?这庄子上生活一辈子不成?”
姜霜鸢没说话?,她当然是不想的,许久,她皱起眉头?:“合作,我能得到什么好处。”
至于褚栎秋的目的,姜霜鸢不需要?褚栎秋说也能猜得到,左右不过是殿下罢了,对于褚栎秋这般倒贴作践的行径,她心中略有点瞧不上眼,但面上到底没表现出来。
褚栎秋抬眼看向姜霜鸢,眯了眯眸,忽然轻笑:
“叫姜亦棠不高兴,难道还不够吗?”
姜霜鸢许久不语,但有时沉默也是一种答案。
褚栎秋心满意足地笑了,她说:“今日来见二姑娘是以?表自己的诚意,我会给二姑娘传信的,还请二姑娘做好准备。”
说完,褚栎秋转身离开,而姜霜鸢却是在?原处停了一会儿才回?去?。
等二人都离开,姜亦棠蹲坐地上没有起来,她腿蹲得有点麻了,青粟扶她起来时,她疼得倒抽了一口气:“嘶——”
小姑娘哼哼唧唧地喊疼,岑行简退了一步,让青粟和常乐上前围住她,自己适时地转过身去?没有乱看。
过了半晌,姜亦棠才缓过来,她站直了身子,有点窘迫地招呼岑行简回?去?。
回?去?的路上,岑行简看了小姑娘一眼又一眼,见她面上只有窘迫,并没有什么对姜霜鸢和褚栎秋准备联合起来对付她的不满和恼怒,不由得惊奇:
“三姑娘对于刚才的事有什么感想?”
姜亦棠有片刻茫然,然后回?过神,她轻垂下眼睑,语气自然道:
“能让她们凑到一起的,也只有这件事了。”
所以?,姜亦棠一点都不奇怪姜霜鸢和褚栎秋的对话?。
岑行简没想到这个答案,他看向小姑娘真的没有半点情绪,不由得沉默了下来。
他有点好奇姜亦棠曾经在?尚书?府到底过的是什么生活了,才能让她对一个人的恶意这么无动于衷。
好像早就习惯成自然了。
但是,曾经的姜亦棠可没有对抗姜霜鸢的资本?。
岑行简垂眸,又抬头?,他脸上一贯漫不经心的笑消失,而是平淡道:
“不管如何?,既然她们有心对付三姑娘,三姑娘还请上心才是。”
姜亦棠一怔,没想到岑行简会刻意提醒她,小姑娘弯了弯杏眸,她抬手捂住嘴,小声道:
“放心,我才不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,等晚上谢玉照来了,我就告诉他!”
她一副要?偷偷告状的小人得志样,让人看得好笑,又忍不住多看两眼。
岑行简不着痕迹地顿了下,他轻啧了声,他怎么又忘了,小姑娘身后可是有人撑腰的。
他挑眉,好奇起另外一件事:
“殿下朝务繁忙,还有时间出城?”
姜亦棠不好意思地弯眸,却什么都没说,她总不能告诉岑行简,谢玉照很粘人吧?
姜亦棠回?去?时,刚好赶上晚膳,荣凌三人也都在?庄子中了,荣凌见她们回?来,把小姑娘拉到了身边,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岑行简,若无其事地问:
“棠棠和他去?哪儿了?”
姜亦棠实话?实说:“去?了一趟尚书?府的庄子。”
说罢,她幽怨地看向陈钰磬,陈钰磬眼神飘忽地摸了摸鼻子,不敢和她对视。
晚膳被送上来,她们一日都没怎么吃东西,当即都先吃了晚膳,才准备等一会再去?泡温泉,然后直接休息。
直到晚膳结束,岑行简朝姜亦棠看了一眼,他抬头?觑了眼天色,如今京城可是要?落锁宵禁了,殿下真的会过来?
姜亦棠不知道他在?想什么,和荣凌、陈钰磬二人小声地说着话?,青粟替她备好了换洗衣物,等她们正准备去?泡温泉时,管事的人忽然跑来告诉她们,门口停了一辆马车。
管事道:
“听说来者是丞相府的姑娘,说是时间不早,可否在?庄子借宿一晚?”
丞相府的姑娘?褚栎秋?
众人惊讶的同时,姜亦棠不由得想起之前听见的对话?,她下意识地和岑行简对视了一眼,荣凌打断了她的思绪:
“褚栎秋怎么会在?这儿?”
姜亦棠敛眸,她轻声道:“谁知道呢。”
她到底是让管事的人把褚栎秋请进来了,毕竟二人再不合,褚栎秋也是身出丞相府,她来借宿一晚,若连这一点都不同意,难免会传得不好听。
未必会没人说她小肚鸡肠,或者说她计较之前京城传闻一事。
褚栎秋进来时,仿佛惊讶她们都在?一样,停顿了一刹间,才恢复自然,朝一行人走来,轻声解释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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