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马背上度过,等下了马后,腿根处被?磨得?生疼。
她回来后,躲在被?窝中哼哼唧唧地涂药。
还得?多亏了谢玉照给?她备好药。
近来圣上要准备秋狩,骑射课明显增多,姜亦棠有点受不了,她这几日走路都觉得?不舒服。
谢玉照从她话中听出什么?,他极快地皱了下眉头,垂下视线:
“腿还疼?”
小?姑娘脸颊红着,瓮声瓮气地不肯说话。
腿根处过于隐秘,哪怕姜亦棠大胆得?敢去?亲谢玉照,却不敢和谢玉照说这些。
谢玉照拉过她,本?是扣紧她的手,顺着往下,姜亦棠浑身僵直,瞪圆了杏眸,仿佛受到?惊吓:
“不、不……不行!”
她羞窘得?快要哭出来:“谢玉照,那里不能碰。”
谢玉照的手最终停在她小?腹上,没再往下。
他第一次觉得?重生回来也不是很好,她年龄太小?了,但凡她已?然及笄,他都不会这么?被?动。
谢玉照声音平淡低沉,仿佛没什么?别的意思,只是在问伤口:
“有没有好好涂药?”
姜亦棠吓得?吸了吸鼻子:“涂了,每日都涂的。”
谢玉照眸色不易察觉地稍深,她们如今在书房中,门窗紧闭,暖阳都吝啬照进来,静悄悄地只有他们两人?。
不论做了什么?,都不会有人?知道。
四周太安静了,让姜亦棠觉得?些许不安,许是被?困得?很久,她有时很迟钝,但遇到?危险时,又有点小?动物般的直觉。
就像现在,姜亦棠直觉她最好赶紧离开,她和谢玉照在一起时,过于放松,绣鞋不知何jsg时被?她蹬掉地上,整个?人?都缩在谢玉照怀中,她脚背无意识地绷紧,她声音有点颤抖:
“谢、谢玉照,我有点饿了,我想回思甚苑。”
谢玉照想笑,她才用过午膳,找的借口真烂。
谢玉照扣紧她的双手,忽然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,声音低沉:
“阿离,让我看?看?你的伤。”
轰——
姜亦棠只觉得?脑子要炸开,稍有些暗哑的声音传到?她耳中,让她脑海一片空白,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口水,浑身都紧绷得?有点颤抖。
她仓促间摇了摇头,拒绝的声音格外?没有力道:
“不、不行……”
谢玉照低声:“我替你涂药。”
姜亦棠的声音含了些哭腔:
“不行……”
“再过几日就要狩猎了,我得?亲眼看?见你伤势,才能放心。”
姜亦棠憋红了杏眸,小?腹上的那只手威胁太大了,让她浑身不安,她忽然抬手抱紧谢玉照的脖颈,把头埋在他脖颈处,她格外?委屈:
“别人?知道了,会说得?很难听。”
话音落尽,她忽然有点难过,因她拒绝了谢玉照而难过。
如果没有这些事端,她早就该成为谢玉照的侧妃,甚至,他一直想让她成为太子妃。
不管如何,她和他早该是世间最亲密的人?,而不是像如今,明明贴在一起,在外?人?眼中她也许早就不洁,但还是得?有所顾忌。
书房中安静了许久,姜亦棠轻蹭在谢玉照脖颈间。
不知何时,谢玉照早就从她小?腹上移开了手,如果他想强迫她,她根本?没法拒绝,但他没有,他只是按住她的头,低声道:
“别动。”
青丝蹭过脖颈,带来细碎的痒意。
谢玉照抚着她的后颈,一点点平复呼吸,许久,他阖眸朝后靠去?。
两年,五年,又两年。
姜亦棠,他到?底要等她多少年。
姜亦棠好像听出他抑制的情绪,忽然,她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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