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顺从地依偎了过去,“你刚刚说的傅家是不是和姒姒定亲的那家?”
先前回去老宅的时候,就听老宅的人提起过谢妗妗的婚事,似乎是老爷子要和傅家结亲,不过这人选,似乎还没确定下来。
谢权没瞒着她,坦然告知,“目前还不确定会结姻亲,妗妗也不一定会嫁进傅家。”
“不嫁也好,我听说傅家那位好像挺厉害的”
傅家以前内斗挺厉害的,但是到了这一代,换了当家做主的人以后,就肃清了家风。
可以说如今傅家那位,能够稳坐高台,也不是没有理由的,她比较担心如果是商业联姻,妗妗嫁过去会不会吃亏。
也许是因为她成长的环境不同,虽然困窘了点,可心是自由的,思想也是自由的,始终无法认可被双方家长包办婚姻,用婚姻来交换利益的做法。
当然,她不认可不代表不能理解,毕竟妗妗享受了谢家带来的资源,是金银堆砌众星捧月着长大的,享用了谢家带来的一切,那么婚事成为谢家交换的筹码也无可厚非。
“如今一切都是未知数。”
谢权也没给她确定的答案。
蒋姒感慨:“看来生在你们这样的家庭,烦恼也不少,婚姻不自由,处处不自由,可能这就是享用金钱和权力需要付出的代价吧”
“谢太太,你今天的感慨好像格外多?”
蒋姒沉吟了片刻,“我只是怕以后如果我们有了孩子,也会重蹈覆辙。”
“谢太太,你对我的误解好像很深,在你眼里,原来我这么唯利是图啊”
谢权拖长了语调,似乎极为受伤。
蒋姒急忙解释:“我哪有这么想,我只是……”
“你放心,我可以保证我会给你和孩子最大程度的自由,不会让‘规矩礼教’束缚着你们,以后我们的孩子,无论她想要做什么,我这个当父亲的,会尽最大程度支持她。”
“至于妗妗……”
谢权笑了声,“如果她真的不愿意,也没人能奈何得了她,她的婚事,我这个兄长也做不了主。”
“不过——”
“谢太太,你是不是有点太杞人忧天了?”
蒋姒疑惑地侧眸看了他一眼,男人眸色深深,噙着淡淡笑意道:“担心孩子未来的生活之前,是不是应该先得有个孩子再来考虑这些?”
自从蒋姒去过一回公司以后,她就默许了“孩子”的事情,不急着要,但是也不会像之前那样,敬而远之,如果有了,就生下来,没有,也不强求,顺其自然。
她虽然已经默认撕毁了先前的约法三章,但谢权似乎还是坚持着这一点,暂时不准备要孩子。
谢权想的远比她周全,他叹息:“谢太太,我不希望你为了迁就任何人而妥协,包括我。”
“你很年轻,要孩子不急在这一时半刻,舞团的事情才刚上轨道,我知道你为舞团付出良多,心思都扑在那群孩子身上。”
“如果现在意外怀孕,只会打断你原本的筹算,停下事业生孩子也好,还是带孕继续工作也罢,都不是明智之举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,无须考虑旁人的感受”
“只要记得回家,记得家里有人等着你,这就够了。”
婚后,她太习惯谢权的付出,所以总是本能地忽略他的感受,好在悬崖勒马,及时醒悟。
她想对谢权好一点,像他对自己那样,为他做点什么,可惜,她能做的微乎其微。
蒋姒更加内疚:“对不起,我能为你做的事很少,公事我帮不到你,家里也……”
谢权微不可闻地叹息:“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,你不是我的下属,也不是我请的保姆,在我面前,你不必这么小心翼翼,谢太太,就算我们结了婚,你也还是你,你是一个独立自由的人,不是我的附属品,我们的关系是平等的。”
“谢太太,如果你时刻能够保持在公司勾引我的勇气和自信,我想你会减少百分之八十的烦恼。”
“……”
提及那天在公司的事,蒋姒顿时怂了,她那天就是奔着谢权去的。
一颗心都挂在他身上,想靠近他、想听他说话、想让他的目光长久地在自己身上停留。
所以,她撩拨他的理智,挑战他的底线,一步步将他拉下神坛。
工作中的男人认真专注,所以格外性感,像一块摆在橱窗里精致华美的蛋糕,路过的人,无一不被吸引,驻足观赏。
她迫不及待地咬了第一口,想借此宣示主权,也想霸占他的一切。
蒋姒忽地翻身,顺势坐在了男人腿上,春夏时节交替,衣衫单薄,睡裙的领口又低,腻白的肌肤嫩得晃眼,春光乍泄。
她亲了亲男人唇角,眯着眼睛笑得像只偷腥的猫:“你是说这样吗?还是——”
指尖顺着衬衫缓缓下滑,停留在壁垒分明的腰腹,隔着薄薄的衬衫衣料,都能感受到蓬勃坚硬的肌肉线条。
他腰腹肌肉很坚实,核心力量很强,压制着她在办公桌上、窗台前,腰腹如烙铁,很烫又很结实,指甲划破不了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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