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男人抱着回房间的时候,她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悬在了半空,身体轻盈地像是一片羽毛,轻飘飘的,毫无重量,只是眼皮很沉,像黏了胶水一样,勉强用力才能撑开一点缝隙。
灯光照影,光线明亮又刺眼,从头顶投下,男人面容轮廓模糊,优越的下颌线,凸起的喉结格外明显。
她盯着愣了会儿神,表情还是憨憨呆呆的,看得出来还没有醒酒。
蒋姒盯着男人的喉结看了很久,忽地,她伸出手去摸男人的喉咙,纤细削瘦的指尖摸着那个凸起的地方,轻轻戳了戳,又傻傻的去摸自己的喉咙,这里平滑一片,什么都没有。
她嗓音很软糯,带着醺浓的酒意,“怎么不一样呢?我没有呀”
她戳的力道不重,像是好奇的初生稚童一般懵懂无知,好像真的很好奇为什么两个人的身体构造不一样,歪着脑袋盯着凸起的喉结看。
看到喉结滚动,她更加好奇,惊奇地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,忽地探起身,凑近了去看,指腹揉弄着喉结:“为什么会动?”
她问了个无法回答的问题,又极为好学地凑过去闻,轻浅湿热的呼吸倾洒在喉间,柔软的唇瓣不小心碰到了皮肤,一触即离,轻拂而过。
谢权喉咙发紧,搂着女人??x?的手臂也不自觉地收紧了力道,像是绷紧的弓弦,蓄势待发。
蒋姒却一无所知,还是那副傻傻的模样,撩人却不自知。
进了屋,房门关上,屋内全然昏暗。
谢权将人抱上了门口的置物柜,她坐在柜子上,双腿自然垂着,裙子往上缩了两寸,露出一截莹润纤细的小腿,贴着男人笔直的西装裤。
精心编织的麻花辫已经散了,蓬松长发如海藻,微卷的发梢垂落,贴着裙身胸口的v型弧线边缘,树莓色的针织开衫滑落了一边,露出半边莹润笔直的肩颈弧线。
原本披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被男人随手扔在了门口的地毯上,男人眸光深邃晦暗,盯着她不偏不移,“谢太太,知道我是谁吗?”
传统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