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吗?当年的事好像根本没有目击证人能够证明是我先生害了你,只因你一面之词,让我先生背负了这么多年的骂名。说难听点,你不过是自己那点见不得光的小心思,借着自己受伤的事,将罪名强行安在我先生身上而已。”
“如果你也能算受害者的话,那我先生的委屈又该如何清算?伯父伯母当年不幸出了意外离世,你身为长兄,非但没有对自己的弟弟多加安慰,反倒四处散播谣言,将伯父伯母的死推到他一个小孩子身上。”
“你觉得自己很可怜吗?因为自己站不起来所以觉得全世界都该让着你,觉得大家都对不起你,可是——”
“这一切分明是你咎由自取!没人活该被你百般欺辱还不能反抗的,也没人应该为了你的阴私报复买单,你会变成现在这样?究竟是因为我先生,还是因为你自己,你心底再清楚不过,少在我面前阴阳怪气地中伤我先生。”
“我既与他成亲,那他便是我的人,你在我面前百般诋毁我的人,我也不会轻饶了你。”
“堂兄,我这个人很护短的,你要不想让自己变得更加凄惨,让自己如今的境况雪上加霜,最好不要来招惹我,也少到我先生面前找不痛快。”
蒋姒厌恶地皱眉:“妗妗说的没错,真是晦气。”
“你!”
“你神气什么?一个破落户,都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种”
男人气急了,口不择言,“也就谢权那个煞星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轮椅就被迫调转了一个方向,蒋姒用力一推,轮椅失衡,男人从轮椅上摔了下去。
蒋姒居高临下地看着摔到雪地里的男人,冷着脸:“看来你是记性不好,我刚跟你说过,少在我面前诋毁我先生,非要逼着我对一个残疾人动手,你可真是够嘴贱的。”
“来人!”男人压根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敢对他动手,狼狈地摔在雪地里,轮椅也翻在了一旁,失去了轮椅的辅助,他就是想爬也爬不起来。
他慌乱地大声喊:“来人!”
“别叫了”蒋姒皱着眉头,“一点雪也冻不死你。”
她算是发现了,对付有些人根本不能够用正常思维去和他对话、讲道理,简单粗暴点,最直接有效。
“贱人!你给我等着!我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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