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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火通明的主宅,还有灯带闪烁的竹园。
蒋姒疑惑地回头看了男人一眼,“你要带我来这里看什么?”
话音刚落,静谧深夜里传来一阵嗡鸣声。
蒋姒愣了下,循声抬头。
夜幕深深,被乌云遮盖看不见一丝亮色的天际,忽地被一片斑斓的色彩遮盖。
训练有素的无人机在空中变幻莫测,不断更替。
谢权眸色清淡,温声解释:“京城禁燃禁烟火,我只能用这种方式替你庆祝。”
“谢太太,岁岁平安”
蒋姒眸光浮动,眼底溢出水色。
“谢太太”谢权无奈低语,温柔地替她拂过不小心滑落眼眶的泪水,“你这么爱哭,以后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。”
蒋姒摇头,“我不是哭,我只是……太开心了。”
她的存在,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个负累。
好像,从来没有人欢迎过她的到来。
这么多年来,只有养母给她过了一次生日。
不会有人这么费心替她筹划生日,只为了送她一个惊喜。
“这是我这么多年来,过得最开心的一个生日。”
她都没有体会过生日的快乐,也不敢对自己的将来奢望太多,期待落空的感觉,不好受。
“可是我都没有给你准备很好的生日礼物”蒋姒很愧疚,“对不起。”
今天同样是谢权生日,她的礼物还放在储藏室,也羞于拿出来让他知道。
“礼物不分贵重轻贱,只要是你送的”谢权眉眼带笑,“我都喜欢。”
“何况——”
“我已经收到了最好的生日礼物。”
谢权没将话说完,眸光垂敛着,漆黑深邃的眸底清晰印刻着女孩漂亮妍丽的眉眼。
恍惚间,同样穿着严严实实的冬衣,裹着狐裘披风的小姑娘踩着风雪而来,温软的小手牵着他,糯声糯气地说:“哥哥不怕喔,姒姒带你回家。”
漫漫冬夜里,那道火红色的身影几乎成了雪夜里的唯一一道亮色,也深深烙印在他心间。
……
蒋姒疑惑不解,只怔怔地看着他。
眼睛忽地被盖住,眼前陷入一片黑暗。
男人似无奈地轻声叹息:“谢太太,别这么看我,我的自制力没这么好。
温暖干燥的手掌覆在眼睛上,没有任何的不适。
卷翘的眼睫微微颤抖,像片轻柔的羽毛在男人掌心搔挠。
她沉吟了片刻,拽了拽男人捂着眼睛的手,嗓音软绵绵的,嗫嚅着出声:“那就不要忍了。”
黑暗放大了感知,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嘴唇的温度,清冽的气息满满覆盖下来,不费吹灰之力地撬开了微合的牙关。
唇齿消融的温度滚烫,气息湿热又灼人,身体软绵无力,抵着窗阑,冬夜的寒风拂过,垂落的狐裘披风被吹得发出飒飒轻响。
疯狂颤动的眼睫被呵出的热气染得湿润润的,唇瓣微微发麻,被吮得有点疼。
她呜呜喘了声,男人不紧不慢地微微撤开,一双幽深黑眸愈发深邃,锁着她,额头相抵,彼此呼出的气息紊乱交织。
少女眸底清透,眼睫湿润,鼻尖泛红,整张脸都被藏在雪白宽大的狐裘兜帽里,漂亮精致的脸颊泛着淡淡嫣红,像是雪夜绽放的细蕊梅花。
她意犹未尽地抿着唇瓣,眼角眉梢浸染了一片盎然春意,比春日盛开枝头的灼灼桃花还要明灿艳丽。
少女害羞带怯地垂着小脑袋,带粉的雪腮深深藏进兜帽里,藏得严严实实的,细白的手指勾了勾男人紧扣的皮带,扣弄着金属扣冰冷的边缘。
用最羞赫的少女姿态,做着最大胆撩人的事。
蒋姒脸颊红润润的,说话嗓音软软糯糯,浸着点勾人的甜腻:“谢先生,我有点想要你。”
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,温热的气息侵拂过耳畔敏感的肌肤,她怕痒,缩着脖子躲了躲,细瘦盈白的双腿凌空悬吊着,脚背弓紧,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,抓挠着空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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