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留下遗憾。”
“回到梁家,不代表你选择了妥协,也不代表你就必须不计前嫌接纳过往发生的种种,放不下的事,就不要强迫自己放下,你有权利替自己做任何选择,也有权利选择不原谅。回去,仅仅只是因为梁老先生是你的外祖父,你作为晚辈,应该要过去看看生病的长辈。”
“谢太太,因为你更善良,才会为此难过,善良不是一种错,人伦之情也是常理,不要去跟自己的心做抵抗。”
蒋姒怔了片刻,沉默不语。
过了许久,她才闷闷地“嗯”了声。
忽地,她抬起头,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看,眸光细细逡巡,一一掠过男人好看的眉眼、高挺的鼻梁、菲薄的菱唇。
分明是很熟悉的一张脸,她却越看越觉得心动。
“谢先生”
她目光直白又坦荡,唇角微微弯起轻浅的弧度,“你可以过来一下吗?”
男人眸光清淡地睨了她一眼,“嗯?”
蒋姒揪着他袖口的手紧了紧,嗓音愈发轻:“我有点事想跟你说。”
谢权眉梢微挑,单手撑着沙发边缘,身体依言前倾,“怎么了?”
话音刚落,唇上落下一片温热。
蒋姒闭着眼睛主动吻了上去,笨拙地贴着男人菲薄的嘴唇,学着他的方法,轻挑辗转,沿着唇线细细游走,舌尖试探性地探出来,轻轻碰了一下后,又快速缩回去,
女孩吻技生疏,卖力地吮吻,牙齿偶尔会不小心地磕到嘴角,那颗尖尖的牙齿,一不当心就会咬到唇肉。
男人眸色渐深,抬手扣住了女孩的后脑勺,冷白的手指深深没入柔顺浓密的墨发。
他低笑了声,喉咙喑哑:“我教你。”
男人忽然变得强势,瞬间占据了主导地位,驾轻就熟地撬开了微张的牙关,清冽的气息立刻充斥在五脏六腑。
她原本紧抓着男人衣服的手忽地松开,顺从地拂过肩膀,盈白的一双手臂勾着男人脖子,主动迎合。
壁炉的火光昭昭,落在墙上的影子几乎融为一体,时不时会有迸裂的火花发出细弱的响声。
垂地的窗帘虚掩着,冷白的月光微泄,暗暗落了一地银辉。
分开后,她呼吸急促,原本雪白的脸颊闷得红通通的,像是雪夜枝头悬挂的红樱桃,晶莹剔透,垂涎欲滴。
男人漆黑幽深的眼底讳莫如深,额头相抵,温热的呼吸紊乱又粗重,显然是在克制着某些蓄势待发的情绪。
蒋姒身体前倾,双腿跪在沙发上,立着身又主动地吻了上去。
男人指腹按着她脖子揉了两下,能清楚感受到皮肤下跳动的细弱脉薄,他捏着女孩后颈,将她拉开了点,眸光沉沉地凝着满脸春色的女孩,嗓音沉哑地警告道:“谢太太,我会失控。”
蒋姒紧张地舔了下唇,声音细弱地回答:“没关系。”
“我愿意的”她勾着男人脖子,极其自然地挪动了下位置,膝盖轻轻压着男人紧实的大腿,俯身过去抱住了他,将脸埋进男人颈窝,眷恋又羞赫,“谢先生,我有没有跟你说过?”
“我好像有一点点喜欢你。”
第42章 没钱
蒋姒睡得很沉, 只迷迷糊糊听到男人起来时发出的窸窣声音,拂过额上碎发后,温柔的吻落在额头上,隐隐约约听到男人好像说了些什么, 但她太困了, 没听清。
等到睡醒已经是下午的事了, 她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放空大脑,身上有被好好清理过, 衣服换了, 就连双脚都套上了一双雪白的长筒毛绒袜,袜子上的蝴蝶结蕾丝带欲碰不碰地垂悬在脚背上。
昨天晚上她意乱情迷地袒露了心声后,男人扣着她脖子的手按得很重, 压得她很痛, 吻得也很凶, 像凶猛的豺狼盯上了不小心跳进圈套的猎物,一点一点拨弄开柔顺洁白的皮毛,露出柔软的肚腹, 锋利的爪子一下又一下地剐蹭过那片温软的肚腹软肉,乐此不疲地挑弄着, 弱小无依的猎物害怕凛冽的利爪会一不留神就划破柔软的腹肉, 战战兢兢地不断收缩藏闪,躲避泛着寒光的尖锐爪牙。
压抑克制的呼吸声在静谧的寒冬夜里格外明显,滚烫的热度和冬夜的凛寒交织,一会儿觉得身体烧得厉害, 一会儿又冷得双腿发颤。
壁炉杳杳的火光烧得越来越旺, 不时有燃烧的火花四散迸裂, 伴随着“噼啪”的响声, 打破了深夜的寂静书房。
“啊——”
记忆如潮水般涌来,蒋姒惊叫了一声,脸颊顿时红得滚烫,抬手紧紧捂住了脸,只露出一双漂亮水润的眼眸。
正在外边打扫的阿姨听见叫声,立刻开门进来询问:“蒋小姐怎么了?”
蒋姒脸红得不正常,用力摇了摇头说:“没…没什么。”
“可是您的脸看起来很红”阿姨担心地问,“您该不是受凉发烧了吧?”
“没有!”
蒋姒反应很大,阿姨吓了一跳。
蒋姒悻悻地笑了笑说:“我没发烧,就是感觉有点热。”
阿姨疑惑,热?这酷寒凛冬的天,怎么还会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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