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能长成天药。”他扫了一眼这些很普通的灵植,自语道。
然后,没再关注永兴与新帝带来的影响,继续苟着修行。符箓一道距离王级还差得远,他现在没有符箓经验,一切需自己参悟,所花时间自然要长了些。
“下一次金鳞墓开没有多少年时间了,要是最后下葬的是位王级符箓师就好了。”
“可惜金鳞墓名额虽归属气运师,但最后售出必须公平竞价,不能私卖。”他微微觉得惋惜。
若是将大墓卖给一个符箓世家,王级符箓经验唾手可得,就能炼制大乘符箓了。
不过这不现实,符箓师少于阵法与炼丹师,陈深不可能下次下葬的就是王级符箓师。
估计还得自己参悟上去。长盛三年,曾经的圣孙,李轩被立为太子。
这位曾深得永兴喜欢,能成为东宫之主理所当然,何况当今圣上当初被立,有他的功劳,否则与二皇子相争,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分出结果。
可以说,李轩的降世,促成了他父亲,可以少走些弯路。这年,皇陵也发生了一件事,一位德高望重的圣师坐化了。
“时间不为任何人停留。”陈深又不得不出关参加葬礼。
“昨年花开,今年花谢,白了人头。”当年历历在目,让人印象深刻的永兴帝死了,而今皇陵圣师也有人坐化,他轻叹,为同行老前辈送行。
葬礼很简单,为其送行的几乎都是气运师,当然,朝廷也有人来表示慰问。
时间再次流逝,二十年后。长盛二十三年,新帝突然驾崩,震惊天下。
“圣上刚登基二十余年,怎会死去?”
“不会是遭人暗害了吧?曾经的二皇子,如今的王爷可是在京城,他对皇位蓄谋已久,莫非是他?”皇城震动,所有人对这个突如其来的的消息感到诧异。
很快,大家便知晓,这位刚登基没多少年的皇帝年岁很大了。他是永兴的长子,年岁比永兴小不了多少,属于太祖早期的人物,活了八千余年,是寿终正寝,并非其他。
“长盛是位好皇帝啊!”有人感叹。这二十余年虽看不出什么,但长盛帝极其亲民,还曾亲自下地,与百姓一起播种耕种。
他没有什么帝王心术,做事真的是为百姓着想,会站在百姓的角度去思考问题。
新帝登基!那年花开时圣孙,后来做了太子,如今,他将执掌大夏至高无上的权柄,成为一代帝王。
“陛下才三百余岁,他能有他父亲与祖父做的好吗?”有人不禁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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