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去了解,人不能只有欢乐,尝遍辛酸才是常态。
比如,当年很忧虑的四妹现在笑口常开,一家三口很美满。
陈深正要别离,这时,他轻咦一声:
“咦?谁家的姑娘?”
只见陈府门口,走进来一个脏兮兮的小姑娘,五岁左右。
小姑娘轻车熟路,径直走向大堂。
“怎么回事,陈小小?”
刚踏入,五妹看到她这模样,连忙问道。
其余家人也好奇的问着。
而小姑娘直接上了饭桌,一边扒拉着饭菜,嘴里胀鼓鼓的,含湖不清的道:“回来路上摔了一跤。”
“脸都会摔花了,就不会好好看路吗?”五妹埋怨的说了声。
接着,她回屋拿了瓶膏药,给陈小小受伤的地方涂抹,心疼道:
“是不是与学堂里的人打架了?”
“母亲,真是摔的。”小小不在乎的说道。
小姑娘吃完后,下人早已将热水备好,她自己洗了个澡,便回了自己房间点上烛火,捧着一本书,认真的读着。
一个多时辰后,小家伙迷迷湖湖的,趴在桌上睡着了。
五妹轻轻的推开房门,将其抱上床,熄灭了烛火。
第二日,很早起床的陈小小换上母亲早已备好的新衣,又去了学堂。
陈深并未回去,现在正一路跟着自己的外甥女。
小家伙母亲,爷爷奶奶相信身上的伤是摔的,他可不信。
不过陈小小很开朗,一个人去上学,还蹦蹦跳跳的。
因是修士统治下,世俗男女之间规矩没有那么严明,女孩当然可以读书。
“陈小小,你脸上的伤好的这么快?”
刚到校门口,便见许多由母亲牵着前来上学的同龄人。
其中一个小男孩向着陈小小惊讶道。
不过后者并未搭理他,径直踏入学堂。
“那是谁啊?”男孩母亲问,男孩轻蔑的说:
“一个没爹的野种。”
“啊!谁打我!”男孩脑袋突然被拍了一下,他大叫,可除了母亲,也没其他人。
“哟!这不是没有爹的野种吗?”
刚踏入学堂内,陈小小就受到了很多同学的嘲笑。
“看来熊孩子是不分地方背景时代的啊。”
陈深摸着下巴,说道。
不过以这些孩子的嘲笑话语,看来五妹很有故事啊。
那么爱玩的妹妹居然生了个女儿,还没有爹?
课上,学生们很听夫子的话,一个个乖巧的模样。
但到了课间,打打闹闹,其中他外甥女遭遇诸多言语输出。
“何止没有爹,她母亲还水性杨花,跟风尘女子似的……”
陈小小忍得了别人骂她没爹,侮辱自己,可是提及母亲,小姑娘忍不住了。
粉拳直扑向开口的同龄男孩。
“啊!疯子。”对方大呼,然后招呼一起嘲笑的小伙伴围殴小小。
陈小小被胖揍了,但她也不是吃素的,狠狠抓住出言不逊之人,疯狂撕咬。
而陈深没有出手,在一旁默默看着。
“住手!”幸好,夫子来了,不过陈小小很惨,衣服破烂,脸上红肿,头发凌乱。
当然,被她针对的男孩也不好过,手臂有一个明显的牙印。
“过来!”老夫子听完所有人的言论,而后大手一挥,拿出一块尺子,一人掌三尺。
“都给我站外面去!”
幸运的是,没有叫家长,只是被体罚。
“小小年纪,忍受得住奇耻大辱,不哭不闹,不错,是个可造之才。”
放学后,陈深跟在外甥女后面,满意到笑道。
回到陈府,小小又被母亲责骂了:
“三天两头弄脏衣服,伤了脸,你到底是上学还是上树了?”
小姑娘啥也不解释,只说出去玩又摔跤了。
晚上,睡觉时,陈小小还有些红肿的脸瞬间消肿,伤痕也在肉眼可见的消失。
接下来几天,陈深先是给木小瑾传讯,说了一声。
然后,也没继续跟着外甥女,反而四处打听。
终于在四天之后,将情况打探清楚。
原来,五妹终日打雁,却被雁啄。
爱玩的她会有深情的一天,爱上了一个男人。
她以为自己终遇一辈子相守之人,孰不知,自己也成为了猎物。
那人与五妹好上一段时间后便销声匿迹,之后才得知,此人也是爱玩的人,五妹只是对方鱼塘里的一条不太起眼的鱼罢了。
不过她已经有了身孕,接着不顾家人劝阻,生下了陈小小。
陈深神识散开,按照描述,找到了辜负五妹的男子。
“怪不得,原来是一名练气士。”陈深恍然。
他以为陈小小身负灵根是基因突变,原来是遗传了渣父的天赋,不,比渣父天赋要好,为中品灵根。
也难怪他妹妹会爱上此人,为修者,有一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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