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有这意思。”
弱者的姿态倒是做的足,只是可惜,沈兰溪最是不吃这一套。
“澄哥儿,瞧好了,这般女子,日后定要离得远些,你便是出于好心救她一命,她却是恩将仇报要拆你家,一旦沾染上,像是踩了屎一般擦洗不干净。”沈兰溪温言教导道。
祝允澄:“……儿子记下了。”
说罢,他瞧了眼手里还没吃完的半块点心,默默地放到了一旁。
沈兰溪满意了,这才瞧向那明显憋着气的人,轻声细语道:“你有没有这意思,与我何干?我母亲,嫂嫂心肠好,怜你的紧,这才把你奉为座上宾好生照料着,哪曾想,你竟是看中了我家的银钱,想要靠伺候男人便能衣食无忧,真真儿让人恶心的紧,要我说,直接轰出府去,让京城中的人都瞧瞧,哪里来的这般货色,不比‘红楼’的姑娘好看,却还做着攀扯男人的青天大梦。”
“你!”秦嫣深吸口气,怒容遮掩不住。
沈兰溪剥了个橘子,慢条斯理的除却白色经络,往嘴里扔了一瓣,酸得倒牙,“怎么,这就生气了?不是还要为奴为婢嘛,主家莫说是骂你几句,便是乱棍打死,你也得受着!”
她语气陡然变得严厉,把手里的酸橘子扔到她面前,喂狗似的,盛气凌人道:“吃掉,我赏你的。”
这话,羞辱人的紧,像是把她的面皮扯掉扔到脚下踩一般,带着上位者的不可一世的骄矜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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