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沁了薄汗,他喘了一口气,低低道:“殿下,你这里是甜的。”
说完他便噙住穴口吮吸,秀直的鼻梁顶在嫣红的花珠上,温热的舌舔舐着探入穴口,那小穴立刻热情地吐出更多蜜水。琅月一边吞吃,一边握住少女的嫩乳揉搓,激得她惊叫连连
舌头柔软的触感从甬道口传来,身体里仿佛有什么本能被满足了。“穴口,被堵住了,啊,深一点。”她餍足地眯起眼,颐指气使地断断续续道
琅月依言进得更深了些,味蕾凶猛地刮蹭凹凸不平的甬道壁,在舌尖探到一薄薄软膜时放轻了动作。柔软的舌尖描着那膜扫荡转圈,却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
但这刺激也够处子喝一壶了,身体里似有若无的地方被描摹充填着,顾玉安断断续续地命令他加快,在那滔天快感里漂流,甬道突然像张婴儿小嘴一样反吸住琅月的舌,有规律地一张一缩起来
琅月知道这就是高潮了,但是还不够,他要让他的殿下尽兴
少年并不停下,越发粗暴的吮吸她的花穴蜜缝,搜刮那颤巍巍的穴口嫩肉,鼻梁狠狠顶住快要滴血的小珠,舌头加快了动作,搅拌出更多水声
“呀哈——”
顾玉安在云颠的快感里沉沦,理智与欲望斗的难舍难分。终于,罗床上的小美人扬着白皙的脖颈,娇喘着喷出一串蜜水,点点香汗浸渍绣枕,琅月拨开她微湿的额发,克制地吻了吻她的鬓角
“你这样,真的没关系吗?”
欲望得到满足,顾玉安懒懒的。偷瞄那薄衫下的大包,鉴于琅月一直没有变身,她也没那么怕那怪物了,问起来并不避讳
“属下无事。”
他闷了一身汗,端来温水为少女擦身。顾玉安看他浑身湿透了,想着肯定是黏糊糊好受不到哪去的,便催他去换衣服
琅月领命而去,顾玉安溜到偏殿小套房里,几个小丫头们睡的正香。总是这样,他不来便罢了,来了总是使法子让丫头们一睡不醒,独自受累为她守夜
顾玉安吹了会凉风又趟了回去。锦绣被褥上到处是水渍,那千金一匹的袅烟罗挂着点点精斑,风一吹漾起淡淡的麝香味
她并不心疼这些富丽装饰,天亮前拆下来或扔了或埋了就是
此时宫内一某湖心亭中
赛雪欺霜的少年浮在水中,黑色的衣衫与夜几乎融为一体,堪比雪融的容颜不敢逼视。遥遥察觉到亭中人投来的目光,他迅速沉下水游走了
“长公主!”一个提灯的小宫女气喘吁吁地跑来:“原来您在这。书青姐姐找您好久了,说您要的东西备好了,等您过目呢。”
亭中女子移步到灯下,清瘦的身姿自有一股风流倜傥,照亮她含笑不语的脸
“公主在笑什么?”
她微笑道:“当然是因为发现了有趣的事。”
这微笑的人正是将在不久后设坛祭祀,雷劈失踪,由顾玉安送衣冠冢入帝陵的陛下长女——顾玉帝。不过,这也是后话了
说回鸣鸾十五年春
桃露就报告说桌上多了个匣子,他们不敢乱动。顾玉安心知是昨夜琅月提到的及笄之礼,便让打开
“哇,帝姬你看,好漂亮的宝剑!”
匣子里躺着一把比她手臂略长的短剑,窄窄的剑身通体雪白,无一纹饰,剑锋泛着令人心悸的冷光
顾玉安唔了一声:“原来是这把故剑。”
握住剑柄,掌心传来熟悉的冰凉触感,她掂了掂,介绍道:“此剑名媸寐,是大姐姐曾经的佩剑之一。相传是前朝某宗室王爷为爱女打造,后来流入了禁内。”
“啊?长公主?”桃露花容失色
“嗯。”她把剑放回去:“大姐姐曾将此剑赠我,是我弄丢了。没想到如今找回,却是物在人亡。”
「叮!检测到关键道具,任务发布中……」
神出鬼没的系统突然出声,顾玉安吓一跳,看桃露脸色如常,总算绷住脸叫人放下剑出去
「警告:任务加载量过大,系统需更新,请立即下载补丁。」
“系统?”她试探性地叫着
“我要下线两天去更新了,这几天你自己小心。”空中传来一个飘渺的声音
顾玉安猜它要她小心的是红颜薄命的天命,嗯了一声,习惯性关心两句:“你不会有事吧,我等你回来。”
“我看昨晚窝你旁边那个小子长得还行,真不想我有事就把他拿下。”它顿了顿:“他成年还要多久?”
“你说琅月?”她皱起眉:“别打他主意,我不会动他的。”
“哼,我见过多少人,你以为我看不出来,他看你的眼神,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什么?”顾玉安漠然打断它,淡淡道:“你油渣子蒙了心,把青春期的躁动当阅读理解了。快点去升补丁吧”
赶走系统,顾玉安叫人进来把剑收好。阁外的小丫头们正讨论春后的衣裳什么时候赶出来,甘露在门外说:“往年有一种袅烟罗,那才叫好呢,后来陛下说太过靡费,改为三年一贡了,所以你们新来的没见过。”
袅烟罗,袅烟罗,她庭院里就埋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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