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心里。”
终点在每个人的心里？干脆说终点在每个人的贪念里吧。
“退出游戏会怎样？”
“退出游戏就是退出游戏咯，该干嘛干嘛，你游戏不玩了还会有惩罚吗？”系统像是说了句废话，晚棠听后却狂笑不止。
“哈哈哈哈哈，我懂了。”
本想问出的问题，也咽回了肚子里，晚棠已经知道了答案。
除了她，剩下的人才是真的玩家，他们在一个个游戏世界中穿梭，直到玩腻了玩够了。
现实中的他们，只是平凡的普通人，在游戏中却可以一步步走向最高处。
是继续玩，还是回去做社会底层的垃圾，晚棠想，大多数的人都会选择同样的答案。
“听起来系统都还不错嘛，不会强制留下。”晚棠伸了个懒腰，嗅着屋内沐知初残留的气息。
能和这样的美男谈恋爱，对渴望爱情的少女来讲，简直是天赐的礼物。
“有些游戏，是会威胁生命的。”系统说。
“哦？不是有剧情吗？”难得能从系统嘴里知道些有用的信息，晚棠兴致勃勃起来。
“有多个玩家存在的游戏，不能存档，不能重来，剧情是开放式自由探索模式。”系统说。
“wu！那怎么会威胁生命？”晚棠迫不及待问道。
“无法存档，如果被杀了就是真的死了。”系统以前从没说起过这些，晚棠觉得它们也不会轻易对真正的玩家说，除非他们进入了这种自由探索世界。
“你们在游戏中都是实体传送，包括你的肉身、精神和灵魂，都绑定在游戏中。”系统接着说。
“如果无法读档，就会真的死亡。”
“咿～那多人游戏岂不是很危险。”晚棠搓了搓胳膊。
“一般不会有太多危险，系统会辅助玩家进行任务，实在完不成任务也不会死，顶多就是一直留在那个世界里，除了你这种意外。”
“要不要每句话都扎人家心啦！”晚棠嬉笑着，看上去丝毫没有受到死亡威胁的恐惧。
系统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稚嫩。
“我能感受到你在想什么，却一点也猜不透你的想法。”它存在于晚棠的脑海中，时刻连接在一起，但晚棠脑袋里大多数时间都是安静的，它甚至不知道晚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想。
晚棠没有继续回答，安静的在床上滚来滚去。
过了许久才说起下一句话。
“其实，我很喜欢你的存在。”
这句话仿佛有实质般，飘进系统的程序中。
它自己是这么感觉的。
玩家与系统的关系，大概是工具和使用者，只是不知道谁才是那个工具。
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对它表白。
夜色降临人间，仙南阁此时正值热闹的时候。
一楼响起阵阵丝竹声，在安静的楼中添了一些色彩。
晚棠懒得去看其他姑娘接客，趴在窗边吹着晚风。
门外走过两个人影，听声音是安灵灵和一个男人。
“王老爷，今日…”
安灵灵的话突然被打断。
“别和我说那些借口，你已经推了我几次了？从没见过姑娘挑客人的，真当自己是京城花魁了？”
两人的身影被大堂内的花灯照射到晚棠的门上，王老爷愤懑的喊着，伸手抓住安灵灵就往隔壁拖拽。
接下来的事情，安灵灵无法抗拒，不管她是不是头牌，本质都是个妓子。
“唉，真讨厌。”
晚棠叹着气推开了房门，在那矮胖子即将消失的背影上拍了拍。
“王老爷，灵儿实在太不懂事了，就这么将贵客迎入房中，岂不是把老爷当成猴急的色鬼了！我们仙南阁的招牌都要让你搞砸了！”
一把扯过安灵灵的胳膊，晚棠埋怨的点了她的额头，顺势将她推到身后。
“巧珠，去给王老爷安排雅间，奉上好茶，叫两个会乐器的去给王老爷好好弹几曲。”
接着嫌弃的扯走安灵灵，大嗓门喊着：“你看看你，接待王老爷这种贵客，胭脂也不点，像什么样子，跟我过来好好收拾收拾再伺候王老爷！”
矮胖子先是被晚棠的容貌惊艳，愣在原地，后又被晚棠一声声贵客唬住，带着满脸龌龊笑容随巧珠走下叁楼。
“姑娘…你不必这样，逃得过一时…我终归还是要去陪他。”安灵灵神色落寞，不懂晚棠为什么要来帮她。
“谁说的，你们真是死脑筋，唉！”晚棠恨铁不成钢的戳着安灵灵的脑袋，当然是翘着脚戳的。
“放心，今日来的匆忙，还没准备好，从明日起，你们有不想接的客人都告诉我。”
“这…这不行的…”安灵灵没听过哪个青楼还能拒绝客人的，这不是在断自己生路吗。
“切！”晚棠懒得和她解释太多，等着瞧就好了！
“凌诺！来活儿了！”晚棠砰砰敲响凌诺的房门，门很快就打开了。
“海棠姑娘？怎么了？”见二人行色匆匆，凌诺忙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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