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用过吗?”
“没有。”江予说。
“那你去把它拿走。”江稚说,“如果有问题记得送去维修。”
江予乖乖应下,挂了视频之后就去了他哥的房间,从书桌下面翻到了他哥常借给他用的那只ipad,充上电之后去了三楼的琴房,连上了琴房的wifi,才给他哥打视频。
他很久没弹过钢琴,把ipad放在谱架上,略显生疏地弹了一会,直到他哥出现在屏幕中。
江予笑了下,“吱吱。”
他自己有ipad,如果他哥不在家,他不会去动他哥的ipad,他哥知道这点,所以才会故意提起。江稚担心庄敛会监控他的手机,江予明白他的意思,所以找到ipad之后就来了琴房。
江予当着他的面没来过琴房,庄敛应该没有在这里装摄像头。
江稚看上去比刚才严肃了许多,“想走吗?”
江予抚摸着琴键,没回答他,而是问,“你猜到了?”
兄弟俩粉饰了这么久,还是第一次撕开表象谈论这个话题。
“在送你的玩具熊里装监控,还在里面喷了催||情的香水,送你的项链和耳钉是定位器和窃听器。小鱼,只要哥哥们不傻,都能猜到。”江稚无奈说,“如果你想走,我让秦铭派人去接你。”
江予默默地心说,可是你们猜不中全部。
从庄敛第一天出现在小别墅的时候,江稚就在暗示弟弟如果他想走,秦家随时可以派人接走他,把他藏起来。
闻家在国外再只手遮天,在国内还是得顾忌一二。
但是这样,势必会连累秦家,江予心说,以庄敛的疯,他扳倒秦家只是时间问题,就算秦铭再喜欢他哥,到时候出事后,如果让其他秦家的人知道了,他哥日子不会好过,秦铭不一定护得住他哥。
秦家都有可能会被扳倒,更别提江家和戴家。
而且他不是没有逃过,庄敛最后还是找到他了,江予无奈地看着他哥,抿着嘴角没说话。
“你是我弟弟,你才是最重要的。”江稚看得出他弟在想什么,说,“你不要总是考虑其他人。”
江予瞄了眼江稚身边的秦铭,又胡乱按了几下琴键,钢琴音刚流泻了一会又顿住,他转移了话题,“吱吱,你之前给小乖做狗牌的那个朋友还在做这个吗?”
“在做。”江稚微顿,“怎么?你要给庄敛做?”
“……也不是。”江予有些不好意思,挠了挠耳根,说,“你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,我再托他帮忙做一个吧。”
江稚狐疑地打量了他许久,“行。”
在挂断视频前,江稚突然说,“我之前和庄敛聊过。”
江予一顿,疑惑地看着他哥,“聊了什么?”
“我说,他如果继续这么做,不仅是你,我们作为你的家人,也不会接纳他。”江稚简短地说,他其实原本以为庄敛两年没出现,已经放弃了他的弟弟,他叹了口气,无奈说,“别打哥哥的脸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江予完全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聊过,顿了下应下来,“不会的。”
江稚挂了视频,江予找了张琴谱出来,练了一会琴,渐渐褪去了原本的生疏。
他接连弹了好几首,最后以一首克罗地亚狂想曲结尾。
江予又在钢琴前坐了许久,才下楼去联系那位做狗牌的朋友,但很快又放弃了。
他找到了高一补办的那枚胸牌,想办法把它后面的锁针处理了,背面磨光滑之后又去买了条漂亮链子,在胸牌上穿了两个洞。
江予默默把这条“狗牌”揣在身上,祈祷它能够在庄敛发疯的时候把他的理智拉回来。
……毕竟,庄敛那么想要他送的“狗牌”。
连他不小心遗弃的胸牌都要当成他送的“狗牌”。
“咦?”江予疑惑的脸出现在屏幕, 镜头有些摇晃,紧接着他又说,“哦,开始了。”
江予离镜头远了点, 浅浅笑了下, 清浅瞳仁在灿烂阳光的映射下显得明媚,他将镜头对着自己, 边下车边不经意地晃着镜头。
“庄敛在西城区汽修店兼职, 我现在要去找他。”江予抬起眼皮看了眼镜头,笑得有些羞赧和甜蜜, “昨天庄敛向我表白, 我答应了。”
江予微微红了脸,下意识移开了看镜头的眼睛, 小声说, “我现在……有点想他。”
“好吧, 是很想。”江予鼓起勇气把眼神挪了回来,声音依旧很小, “反正,他迟早会看到这个视频。不过,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看见。”
他说, 笑得可爱又迷人,“我想在我们热恋的时候送给他, 希望那个时候的我看到这个视频,不会觉得很尴尬。”
镜头摇晃了一会,加速了一段, 镜头中出现了一家汽修店。
江予把镜头转过去认真拍了会汽修店,没将镜头转回来, 就这么举着dv去找庄敛。
他没有提前告诉庄敛他要来,询问了几个人才在一辆车下找到他。
庄敛和他平时见到的穿得不一样,略显陈旧的工字背心和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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