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结局,是不是也可以像他的爸爸妈妈那样有一个很好的爱人?
最好两情相悦,他很喜欢,对方也很喜欢他。
江予心中对这个人一直以来都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,他还没有遇见一个让他心动的人。
但在这个人再次浮现在他脑中的时候,江予的脑子里突然掠过了庄敛的脸,想起了他沉默的陪伴,庄敛看他的眼神,以及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有令人心安的滚烫怀抱。
不可避免的,他又想到了庄敛每天早上都烙人的东西。
江予把自己想得面红耳赤,心脏跳得很快。
一只微凉的手碰了下他发烫的脸颊,江予吓了一跳,紧接着听见头顶传来文珊女士担忧的疑问,“小宝怎么了,脸这么红?”
“啊……”江予给自己倒了杯水,赶紧喝了口水润嗓,“没事。”
文珊女士将做好的早餐放在江予面前,捧着脸看着小儿子乖巧地吃着她做的早餐,眼底满是疼爱。
江赟亲自送小儿子去上学。
到教室的时候不早不晚,江予抽出课本默背了一会课文,看见庄敛到了,条件反射联想起刚才在家里想了什么,眼神有些闪躲,做贼心虚地不敢看庄敛,低下了头。
过了几秒,头顶就传来了庄敛低冷的嗓音,“早。”
“早啊。”江予头也不抬。
庄敛依旧站在他面前,温热的指腹在他耳垂碰了下,然后才继续说,“昨晚做噩梦了吗?”
被他碰过的地方仿佛要着了火似的,江予雪腻的耳垂连带着耳根那块都仿佛充了血,颜色靡艳。
“没有。”他终于抬头看向庄敛,眼睛清浅乖顺,“我没有做噩梦。”
庄敛收回了手,很淡地“嗯”了声,从他面前离开,回了座位,默不作声地捻着指腹。
好想舔他。庄敛喉尖缓慢地上下攒动,舌抵着齿尖,眼底拢着阴霾。
昨天晚上,他没有舔到他的宝宝。庄敛磨着舌尖,听见了自己沉重压抑的呼吸,眼神幽深,低垂下来,看见了右手被啃啮得光秃的拇指指甲。
庄敛的侧脸沉默压抑,又戴上了他的耳机专心看书,江予盯着看了会,看见庄敛翻了一页书,于是没有打扰他。
今天的晚自习江予不上,下午刚上课江予就收到了他哥发的消息,收拾了书包和庄敛一起提前出了学校,戴子明和秦晟走在他另一边。
江稚开车来接弟弟回家,一一和秦晟戴子明打过了招呼,目光最后落在沉默高大的庄敛身上,看见庄敛的脸后轻微皱了下眉,随后看了眼江予,没说什么。
秦晟和戴子明已经上了自家的车,江予钻上了车,然后叫住准备走开的庄敛说,“庄敛,晚上见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庄敛一顿,嗓音低哑滞涩,“晚上见。”
江予缩了回去。
车很快汇入车流。
江稚搭了眼后视镜,随口问了句,“小鱼和他很熟?”
江予“啊”了一下,边扣好安全带说,“对。怎么了?”
“没事。”江稚说,“随便问问。”
“他就是庄敛。”江予没打算瞒着江稚,想了想说,“就是那个庄敛。”
江稚注意着路况,“嗯”了声说,“看出来了,和庄景行的脸很像。”
庄景行是庄家大少,江稚曾经见过他几次,但没什么交情。庄景行出生于庄家,平时举止就能看出一股子傲气,大概不屑于和他们圈子以外的人有什么交情。
江稚倒无所谓。
兄弟俩回家换礼服。
晚宴比较正式,文珊女士给兄弟俩准备的是同色系礼服,江予将项链藏在衣领,将袖扣扣好,左侧胸口佩戴了一枚漂亮的胸针,出了衣帽间,撞见已经换上了晚礼服的文珊女士正在给丈夫打领带,想了想又退回了衣帽间,差点撞到了他哥。
江稚扶了他一把,“怎么了?”
“妈妈在给爸爸打领带。”江予一脸深沉。
“这有什么?”江稚说着从衣帽间出去了,半秒后默默退了回来,不忍直视地和幸灾乐祸的弟弟对视了一眼,深吸了口气糟心点评,“腻歪。”
晚宴八点钟开始,地点在东城区的城郊。
庄家在东城区城郊有一个庄园,庄老先生从妻子去世后就没和家里的小辈住在一起,独自住在庄家的庄园,偶尔让小辈们回去陪他。
江家的车最后停在庄园前,车刚停下来,就有人训练有素地上前,客气地查看了他们的邀请函双手奉还,然后彬彬有礼地将他们引上了庄家等候在一旁的车。
富丽堂皇的西式建筑内权贵云集,衣香鬓影,肉眼可见的奢靡无度。车最后停在红毯前,侍者上前替他们打开车门,红毯从他们脚下延伸到门口。江赟夫妻俩是申城出了名的慈善家,他们一露面,闪光灯对着他们闪个不停。
江予不太能适应闪光灯的强光,跟在父母和哥哥身边穿过红毯,眼神不动声色地到处看,没看到庄敛,反倒找到了戴子明和秦晟。
戴子明和秦晟站在一块儿,身边还有好几个三班的同学。秦晟从经过的侍者的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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