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晼用力哼了一声,“当然是想无聊的时候看搞笑女发疯呗,否则还能是为什么?”
“”
简静又拿出微信给她看,“你哥昨天半夜问我谈过几个男朋友,我装睡着了没敢回,以前龚序秋问你的时候你都怎么说?”
“我跟他说我从小到大,一个男朋友都没谈过,”陈晼翻了一页杂志,“都是一些关系比较好的朋友而已。”
简静惊讶地啊了一声,“这样骗人不太好吧?”
陈晼指了一条hw的ston cster系列的钻石项链给她看,“买这个。我没有骗人啊,是关系比较好。他要是再继续追问你的话,你就告诉他,只不过关系好到可以接吻。”
“”
“相信我。他们都很识趣,一般不会再问。”
“”
于祗在这段越来越荒诞的对话中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。
她披头散发地问,“这是在哪儿啊?”
简静招手叫了一下空姐,“于小姐问飞机到哪儿了。”
空姐的双手叠放在小腹上,礼貌地说,“还有三个半小时到苏黎世。”
“哪儿!”于祗像梦游一样喊起来,她觉得自己仍然在梦里,“你说哪儿?!”
陈晼喝了一口咖啡,“章伯宁请大伙儿去瑞士滑雪,我把你也给捎上了。”
滑雪。北京三四十度的高温,这群公子哥要去滑雪。
“你怎么捎的?”于祗咬牙。
“叫了辆救护车,把你推了上来。”
于祗毕生的脏话都涌到了嗓子眼儿。她强撑着笑说,“真谢谢你们的好意了。”
简静看她这样儿挺不落忍,“想骂人咱就骂人,用不着笑得比哭还难看。”
陈晼贴心地提示了下,“你的行李让眉姨收拾了,要不要去洗漱一下?这架湾流上设施很齐全。”
于祗真的拿她没办法,“今天周二,是工作日。我还要上班的。”
“陈晼昨晚给你请假了,你们权主任说没问题。”简静说。
于祗扭头看陈晼,“你是怎么请的?”
“我说你太想江总,都想得昏过去了。”
“”
于祗嚎叫了一声,掀了毯子从沙发躺椅上下来,打开行李箱翻出她的洗漱包,踢了陈晼一脚,“起开。”
然后就往盥洗室去了。
她在里面磨蹭里半个多钟头,刷牙、洗脸、敷面膜,换了件方领的针织裙才出来。
空姐给她倒了杯冰美式,于祗说了声谢谢后,喝了小半杯,又扯过毯子眯着眼继续休息。但章伯宁他们几个打牌的动静太大,她只能半阖着眼,听简静和陈晼在两三个小时之内,接连说了二十三个人的坏话。
他们在苏黎世下飞机,没有多作停留,稍事休息了一下后,上了来接他们去zeratt(采马尔特)的商务车。因为人太多,行李也不少,车也就派了两辆。
zeratt处在阿尔卑斯山的群峰之中,是个全年无休的滑雪场,他们乘车上去时,沿jsg途有不少背着滑雪装备的爱好者在徒步。由于zeratt不允许燃油汽车驶入,他们只能把车停在taesch,再搭乘接驳火车前往酒店。
而不愿意换乘而选择搭直升机上山的章公子,就没有这个烦恼,也比他们要早到。他邀请于祗和他一块儿坐,于祗拒绝了,她听不得螺旋桨的鼓荡和聒噪。还是坐车比较舒服。
预定的酒店是riffelp,已经有高原反应的于祗吸着氧办入住的时候,有几位头顶白布的中东富豪正带着管家、佣人浩浩荡荡往里进。
简静来于祗房间串门,她推开窗,看着马特洪峰上的积雪,骂道,“章伯宁真叫一个偏心!给你留这么好的房间。”
“那我们换一下?”
于祗边把泡温泉的衣服拿出来。
简静嘟了嘟嘴,“算了,我就别找骂了。”
她看了眼扔在地上的滑雪服,“你不去滑雪啊?”
于祗说不去,“我不太会,温泉就挺好。”
“我很会,我教你好吧?”简静拉着她的手摇了摇,“我们就一起去嘛,难得出来一趟。”
于祗不忍心扫她的兴,“好吧。”
而简静所谓的很会,也只是直行滑雪很会而已,还非要教于祗转弯。简静让她把雪板保持犁式,把重心放在右脚,右脚踝略微弯曲给点压力,左板浮在雪面上滑出一道弧线。
老师是个半吊子,学生也听得懵里懵懂,赵煦和看她俩越滑越远,打算过去救场的时候就听见一声惨叫。
于祗左臂着地摔了个巨大的跟头。
赵煦和把她扶起来,“怎么样?能站起来吗?”
于祗倒是还能站稳,她眉毛都拧在了一处,“胳膊好疼。”
他轻轻捏了一下,手才发力,于祗就疼得受不了,“停停停。”
“八成伤着骨头了,”赵煦和很有经验地判断,“简静,我说你什么好!”
简静也慌了起来,“那怎么办?快送她去医院啊!”
“我还不知道赶紧送她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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