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作就可能会觉得不对劲。但ann也不能得罪,他表面上是他助理,其实蒋玉轻什么都得听他的。这是他的贵人。
ann察觉出来了,他顺着蒋玉轻的目光看过去, “这是你的前女友?到现在还放不下?”
“没有。”蒋玉轻否认。
ann笑了笑,“well,看来就是放不下,没关系,我没有那么抠门。她很迷人。”
他多打量了于祗两眼,是一个标准的东方美人, 仪容举止都很端庄, 眼神欲说还休, 没有一处不足,也没有哪里显得张扬。说话的样子也温和,丝毫没有漂亮女人容易带给周围人的压迫感,喝果汁也是小小口。就像午后阳光下的画布,有一种恰到好处的质感。
蒋玉轻纠正他,“虽然小气和抠门差不多。但这个语境里该用小气。”
“走吧。”
于祗坐到了周晋辰那一头。
眼看他玩得尽兴了,他摘下白手套,把球杆扔给球童说,“怎么着妹妹?找我什么事?”
于祗看他自嗨了半小时,估摸着也可以开门见山了,“最近我哥是不是总和你一起?”
“别问了,他不让我跟你说。”周晋辰往沙滩椅上一靠。
于祗痛心疾首的,“那就对了,就知道你们有鬼。”
周晋辰不知道她在说什么,“怎么就对了?”
于祗开始念起来,“你们俩读高中就坐一桌,日久生情也难免,虽说大学不是一个专业,但到底没有生分,你还常来我们家找他,两个人在房间一待就是几个小时,很难”
“停!”周晋辰算是听明白了,“你打住,再说下去我都替自己脸红。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?”
于祗笑得很隐晦,“你在旧金山工作那么多年,这谁保证得了?”
周晋辰站起来,“咱们这个破天聊到这儿,我都没跟你置气,就算是我对得起妹妹你了。”
他走了两步还是气不过,又转回来对于祗说,“我是给你哥做心理咨询!”
这下于祗也站起来了,“为什么!”
“我怀疑他有抑郁倾向。”
难怪于祲最近连人也不见了,什么场合都看不着他,架子比江听白还大,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差,常常说不了两句话就要翻脸。
周晋辰怕她紧张,“不过你也别担心,他现在心情比较低落,处于抑郁症的前驱期。而且他愿意配合积极治疗,等这阵劲儿过来就没事了。”
于祗还是有点怕,“就是因为闻元安?”
周晋辰摁了下她的肩膀安慰她,“不全是,元安的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,他压在心里的事太多,只不过借这当口一气儿爆发了出来。”
“我哥他会没事的吧?”
于祗睁大眼睛看他,水汪汪的像淙清泉。
周晋辰一下子也忘了男女之防。他像小时候一样,扯了扯她的脸,轻声说,“没事儿啊。有哥哥在,什么事都没有。你要知道,除了缅甸北部和我,没人对你掏心挖肝。”
于祗莫名觉得腰子疼。她往后偏了一下,满脸写着疑惑,“不是,你一直保持着这个风格,在加州真的没人揍你吗?”
那边的金发妞儿看起来脾气也不是很好的样子。她们怎么能容忍身边有人,一边说话,油罐子还一边往外漏的啊!
周晋辰:“”
简静也过来凑热闹,“周医生?不是说不回国的吗?”
于祗心说,是他。除了周晋辰,谁还能让她被齁的堵住嗓子眼儿。
“哟!”
周晋辰突然喊一声。把于祗吓了一跳,她说,“又怎么了?”
他指着简静对于祗说,“这能是简静?长大以后变这么正点?”
于祗觉得嗓子更堵了,她一句话都说不上来,只有点头微笑。再多听他说两句非梗死在这儿。
简静被夸得红了脸,于祗想象不出她还会害羞,她说,“哪有啊?倒是你帅得让人不敢认。”
周晋辰丝毫不觉得难为情的说,“那有什么不敢的,长得再好,也得认你这妹妹。”
于祗在心里叫天。陈晼对她这位表哥的评语很准确,嫡亲的表妹算得了什么?满京城都是他周公子的妹妹。肚子里全是老周家一脉相承的花花肠子。
周家上下就没有正经的。上到他那位曾经弄出一折“七月七日jsg长生殿”著名戏文的亲爹周行长,下到周晋辰本人。
父子两个,都是给京城本就遍地都是的流言风语,贡献过自己的一份力量的。
这话说起来也不长。早些年周晋辰谈过一个模样挺清纯的小女友叫小苑,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。于祗也常打照面,她只觉得小苑身上的气质很特别,是那种形容不出的、东周列国志里记载的素洁感,人又是跳古典舞的,很有几分味道。
但周行长不同意他们结婚。不是一般的不同意,是强烈反对,理由也一车一车往外搬,周晋辰心灰意冷地分了手,去了哈佛读博。可他才出国没一个月,他爸就把小苑养起来了。父子俩的关系就此降到冰点。
这在圈子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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