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以顺炮开局,第六着开始弃马设下陷阱,到十三招认输。”
江听白的手掌托在她的后颈上,一边吻上她的眼角眉梢,拇指顺着下颌滑动,吻到难耐处,虎口掰开她的下巴,舌尖深深地抵进去,反复地辗转研磨,大吟酿的甘甜挤占满于祗的口腔,她交叠在一处的双腿蜷缩起来,无意识地蹭着他的腰。
江听白被她蹭得口干舌燥,他吻着她的耳垂,“就等不及了?乖,我先去洗澡。”
于祗一激灵,凭着最后一丝理智,松开了紧紧攥着他衬衫领口的手,“哪、哪有等不及,我都要睡觉了。”
这辈子也不如今天这么没羞过,于祗到这会儿开始要脸,生出不合时宜的逆反心理,想把为数不多的面子挣回来。她不认账,高风亮节地从他身上下去,齐齐整整地躺在床上。
于祗闭起眼睛,jsg“你去吧,我很累,不等你休息了。”
江听白存心逗弄她,他俯低身子,气息晕湿她的耳廓,“真不要啊?”
于祗脸红心热地摇头,浑身都在颤,她想要,但开口说的却是,“不要,睡觉。”
“脸怎么这么红?你只管捂着自己,”江听白把她罩住脸的被子往下拉了拉,“当心捂一身痱子回北京。”
于祗争辩,“我从来不长痱子。”
“嗯,你是仙女,你当然不长,”江听白走过去拿起茶几上一包烟,取出一支横在鼻尖闻了一大口,“您求神拜佛都发愿,让我身上长疮流脓。”
于祗咳了一嗓子,“小时候不懂事嘛江总,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。”
门口响起几声门铃,是服务生送了干洗完的衣服来,江听白去开门接过。他用手指勾出那条半透明的真丝露背睡裙来,“你买的?”
于祗很坦诚地坐起来跟他解释,“随便选了一条,也没别的好买了,反正是睡觉穿。”
江听白一脸“你在蒙谁”的复杂神色,“你穿这个,那是奔着真情实感睡觉去的吗?”
“”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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纸婚
◎里面躺着的,也是我的命◎
江听白多一秒也没再拿她这条薄如蝉翼的睡裙。他扔在于祗身边, 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后,慢慢走去了阳台上抽烟。
于祗解开浴巾扔在床尾凳上,换上睡裙就钻回了被子里,在穿之前她拍了张照片发群里:【我套这个裙子睡觉有问题吗?】
陈晼:【三张了你还在死脑筋, 做人怎么会那么保守?】
于祗等的就是她这句金玉良言。保守的人明明是江听白。
但陈晼很快又发下一句:【拜托!露个点又算得了什么?】
于祗:【】
陈总说话永远不会叫人失望。
连很久都没发声的闻元安也回:【江总不知道你私底下烟酒都来吗?】
于祗:【】
陈晼:【新娘子还不赶快去睡美容觉?】
于祗:【我看见新闻了, 什么时候办事?】
闻元安:【等我爸爸出院吧, 他人已经清醒了。】
于祗:【我回了北京去看看伯父。】
陈晼:【加一。】
闻元安:【感谢。来之前给我打电话, 怕你们找不到, 病房在国际部这边。】
没有人提起郭凡, 她们更不会去谈于祲。就算闻元安对于祲感情再深,也不会挑在闻方旬刚醒, 人还不太精神的时候,去和她爸争辩,嫁给于祲不比嫁给郭凡差。何况双方都已经散了成婚的消息, 早没有了转圜的余地。
除非闻元安真的忤逆到了连父母都不要的地步,弃整个闻家于不顾。可她偏偏又不是这样的人,她的心比谁都重。命运把她推到了这里,她就在这里立地成佛。
就像闻元安发在s里的一段话:【也许在十年八年以后,我的脊骨被风摧断, 像一只被人抓在手里,却渐渐掉下,从高空坠落的风筝。连当初放飞我的人都不再要我,掉在地上,过路的人踩上一道道沾着泥水的脚印。但那有什么关系。我只会记得。我已经离我的梦想那么近。】
她说。她只会记得她已经离于祲那么近。
说起来其实很让人绝望,好像所有的女孩子对圈子里婚事的态度都有一个共识:她们终其一生的归宿, 无非是将自己的思想、主见、眼界打薄, 再打薄, 直到身体挤进狭窄幽闭又局促逼仄的空隙里,成为垒砌家族繁盛、延续百年的一块砖石。
就连陈晼这样张扬快意的个性,在离婚之前,也因为忌惮龚家的名望忍了她婆婆多年,明里暗里不知道受了多少刻薄和阴阳怪气的羞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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