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于祗无法编下去。她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,娇婉的音调里,沾上了一点哭腔,“我想你。”
比刚才说好凶的样子更委屈可怜了。仿佛是在告诉他,身体发肤的痛也许还可以忍受,但想他不能,比那要更难受。
江听白闻见了自己滚烫的呼吸,急促着,不停地喘着,下了道命令:“再说一遍想我。”
于祗顺从的,半张了张嘴唇,“我想”
这句话太要命。她被大步上前的江听白不留余地的吻住。他毫无章法可言,更不讲一点体贴,用力勾缠着她的舌尖,拼命吮吸着她口中清甜的汁液,他不许她呼吸,他要她的呼吸都尽数依附在他的口齿中。
于祗的手在贴上他身体的一瞬间,轻车熟路地向上紧箍住他的脖子,江听白将她托抱起来,咔嗒一声,才捡起来的高跟鞋又离了她的脚面,掉在地上。
她被推到了冰冷的墙面上,一只手腕被牢牢扣住,江听白的拇指难耐地抵进她的掌心,她的头被迫高高仰起,接纳住他霸道的、不遗余力的、炙热的气息。
他们吻得太久,吻到于祗因为窒息,眼尾生理性地被逼出泪来,流进她浓密的长发里。
江听白抽出一丝理智来时,想的不过也是,他们已经六天没有接吻,他失控得合情合理。
外面有人敲了一下门。
于祗比他先清醒,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,寻着个能得喘息的间隙,低声唤他,“江听”
只说了两个字,就又被江听白霸占住了唇舌,他吻得太深太急,于祗再怎么挣扎,也只剩呜咽破碎之音。
“唔有人唔唔在外面。”
江听白反应起得厉害,声音已哑到不能再哑,“随他在。”
他边吻着她的脸,伸手去解于祗的裙子侧面的拉链,两只手都不得法,只拉开了一点小口子。江听白气血翻涌着,猛地用了好大力气。
“刺啦”一声,于祗听见了布料被撕开的声音。
他慢条斯理吻她的耳垂,“平白的,你拉它那么紧做什么?”
于祗情难自禁地颤巍巍抖着,她受不了这样的,她会很没出息的在这里丢脸。
其实已经
江听白还偏要说出来羞她,“只是吻一下,就成这样了?”
“嗯。”
江听白浑身燥热地吻她,喉结反反复复地吞咽着,嘴也不饶,“于二你好出息。”
于祗承认。她承认,二十七岁在江听白手里开了荤,她食髓知味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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纸婚
◎于二变得好莽撞◎
外头的敲门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。
于祗也早败了阵, 她被凶得毫无招架之力,半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,江听白恐打湿一身不好再出去见人,他把她翻过来。
于祗的手指根根用力地扒在镜面上, 眼神前后摇晃破碎得厉害, 她脸上浴着日式吊灯的柔和轻亮, 却压不住从骨子里盛放到脸颊上的凄艳, 海棠经雨般的胭脂色。
她指缝里映出一个衣冠整齐, 领带昂扬地打着, 胸口的钻石别jsg针闪耀夺目的江听白。他身上一点都不见乱套的,脸上是驾轻就熟的表情, 连往后梳着的额发也没掉。真叫惯犯。
于祗的脚尖用力掂到最高,死死地抵住洗手台的底座。江听白忽然把她的肩膀扳过来,脸微微侧下去, 于祗柔软细腻的唇翕张着,眸子里沤起一团薄薄的水雾,被迫接纳住他滚烫而迷乱的吻。
只是吻了一小阵,江听白就下死手地抱紧了她,整个人寸断在她的身上, 他贴在于祗耳边,深深嗅闻着她的气味,沉重而自抑地呼吸,“ベビー。”
日文之所以听起来温和斯文,是因其饱含情感,是非常有感染力的发音, 由江听白说起来也柔情。而他用日语说了句babe。
于祗的心乱跳着, 隔着起伏的胸口微微发抖, 紧咬住下唇,过了半晌才有力气抬眼,睫毛湿漉漉的,身体深处还澎湃着潮汐般的、湿热的浪涌。拍得她身上一阵又一阵的,浮起密密麻麻的颤栗。
她的身体随着手掌从镜子上滑落的过程瘫软下来,江听白像抱孩子一样托起她,于祗连端正坐好的力气都没有,她绵软地困顿在江听白的怀里,头枕上他的肩。
“穿长裙子和高跟鞋赶飞机?”
江听白捧起她的脸,平缓地吻着她,从额头到脸颊,再从耳畔到鼻尖,从下颌到唇角。
于祗的声音很轻,这么连番折腾,已经有了些鼻音,她轻颤着闭上眼,“直接从赵家出来的。”
“怎么也不知道多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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