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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计较起来也没说什么。
这江家的势越来越大,倒是这江听白,气量反而不如前些年。一句悖逆都听不得,什么都要顺着他,稍不如意就甩脸子。
本来请他一次就难,现在还都给搞砸了。
蒋玉轻也犯难。
他以为像这样人家的公子哥儿,对家里联姻的夫人,拿的出两三分真心来都算难得。
没想到他这么在乎于祗,几句话就受不住了,话里大有警告他的意味在。
他想起他去看他的导师时。
老院长劝他放下,不要再自不量力打于祗的主意,还记得他说,“我在闻家的开业礼上,见着小于和她的先生了,好得就跟一个人似的。”
蒋玉轻不大信,于祗的性子他最清楚不过,嫁谁她都认命,而且一定能当一个好太太。
这些演给外人看的东西,说明不了任何实质问题。
他对老院长说,“要是我没被于家赶走,到现在,也和于祗亲如夫妻了。”
老院长只是对他笑,继续摆弄着花草说,“人家是亲夫妻,可不是如夫妻。”
亲夫妻又怎么样?生了嫌隙照样离。
他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于祗的人,江听白一个高门子弟,又是这样的目中无人,真的能给她想要的那份坚贞和长情?他们这群人,有几个是能守得住不乱来的,只要有一次。
只用一次。
蒋玉轻没理会韩厘的怒气,他当没听到,气定神闲地斟了一盏茶喝。
江听白赶回去的时候,萧铎一动不动守在门口,一整层楼都静悄悄的。
萧铎把一个品牌袋递给他,“夫人还没醒,这是眉姨刚拿过来的衣服。”
江听白拍下他肩膀,“看的出来,你很不想去菲律宾。”
“”
于祗在沙发上睡得还挺规矩,不像在家的时候,一双脚动不动往他肚子上踢。
江听白坐在茶几上,伸手把她散在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,于祗被他给弄醒了。
她翁声翁气的,又缩了缩鼻子,“几点了?”
“两点二十。”
于祗又问,“我衣服拿来了吗?”
江听白指了下袋子,“你用不用我帮你换?”
一只嫩白的胳膊从毯子里伸出来。她小幅度摆动两下,“您的好意我心领了。”
江听白笑得心虚,“于二,我也不是时时刻刻”
在他找到准确的形容词之前,于祗好心地帮他补上了:“不做人。”
于祗想骂他这一句已很久,所以连思考的时间都省了。
就在两个小时前,他非说疼,拉着她的手往下。江听白正儿八经地教她,怎么替他纾解这份难耐。
他脸上清清冷冷的,倒是于祗,红得几乎滴出血来。
后来还是喊着疼。
于祗说,“这样也不行吗?”
江听白就躺在她身侧,蹭了她两下,“大概得要这样才可以。”
于祗的手死死扒着身下的小牛皮沙发,捂紧了自己的嘴才能不发出一点声音。
江听白把她手拿下来,捏在掌心里,“中午就吃那么点燕窝?”
“够了,”于祗说话也如小兽般的呜咽,“早饭、吃的晚。”
江听白还要再问。
却被于祗转头吻了上去,直接把江听白送到了失控的边缘,他还她百倍更凶的力道。
于祗缓了一会神,“我起来换衣服了。”
江听白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做了个jsg请的动作。仿佛他是坦荡君子,“我还不至于”
“我不信,转过去。”
“”
作者有话说:
传统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