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请吧,今后我们两清,也不要再单独见面了。”
蒋玉轻想起从前他们在外面吃饭,都是于祗买单,蒋玉轻为这事儿自卑过好一阵子。
但于祗安慰他说,“谁说约会,就非得男jsg生结账?法不禁止即可为,你别在意。”
说起来,这竟然是他请她喝的第一杯咖啡,运气不好的话也许会是最后一杯。
但他不信他的命总是这么不好。
六年前,他是无声无息的贩夫走卒,于从声仗势逼走他,如今成就一番功名,却还抢不回他失去的东西。
“于祗。”
蒋玉轻叫住她,“你在骗我对吧?”
于祗不知该说他什么好。
她回过头,换了一种更粗浅易懂,或者说更直白的表达。
于祗上下打量了他一遍,“所以你还是觉得,自己是不可战胜的白月光是吗?你对我的杀伤力大到单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就可以毫不费力地赢过所有人。”
“你认为,在所有的年少心动里,属你最别具一格对吗?”
“你冲我招招手,我就会走向你?你是光明我就向往日出,你是阴暗我便跌入深渊。只要你一出场,我先生就落选?”
“恕我直言,你被艺术捧得太高,晕头转向了蒋先生。”
“没事少看点这种疼痛文学,你已经不年轻了,早就过了做白日梦的岁数。”
于祗说完毫无留恋地走了。
蒋玉轻在原地站了许久,她的语调始终很轻柔,但每句都像把刀扎向他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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纸婚
◎他要非常爱◎
于祗一直没有上楼去睡觉。
她裹了条毯子, 眼神空洞地盘腿坐在鱼缸对面的软塌上,连灯也不想开。
只在手里捧了杯雪松烛,那一小簇的红色火焰,想要照亮什么都是徒劳。
她面前自在游着两条血红龙鱼, 一公一母, 产于印度尼西亚的森塔兰湖。空运回北京的时候, 萧铎领着寺里的住持去机场亲迎, 一路诵祝到家门口。
江听白管这叫大成, 于祗只感叹不如把成捆的钞票扔池子里, 起码能听一个响儿。
好过伺候这两条加一块大几千万,除了颜色鲜艳外一无是处的龙鱼。
它们不停地跃动, 在恒温的池子摆尾,极力展现着观赏性。
大门口不时传来“密码错误”、“密码错误”的冰冷女声警报。
于祗披着毯子起身,打开门就看见一个醉醺醺的陈晼, 一猜就是她摸错门。
陈晼连抬眼都有些费力,“妈的,怎么又走到你这儿来了。”
她被于祗手里的蜡烛晃到,再定睛一看于祗这个造型。
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,两只大眼睛直视人, 披散着一头乌黑卷发。
陈晼打个酒嗝,“就你现在这德行去演女鬼,连妆都不用化。”
于祗干涩着嗓子开口,“你是要回家,还是先进来?”
陈晼东张西望了一会儿,“江总不在吧?我打小怕他。”
“不在, 他去西宁出差了, ”于祗把蜡烛随手丢在了茶几上, 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,“又被人下了一个套儿。”
说着把高脚杯用力一摔,“他除了会吹牛逼,能不能长点心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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