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他又说,“爸妈那边我会去说服他们,你不用管了。”
于祗连眼睛都是星星状。
江听白一时还摸不准她的心思,“你要这么想去香山陪爸妈的话,那我”
于祗整个人凑上来,挽紧了他的胳膊,抿唇笑着摇了摇头,“我不介意住这里。”
江听白继续迷惑发问,“那你是预备赶我出去?”
她又摇头,笑得比刚才更甜了,“怎么会呢?你是我合法丈夫呀。”
要是被双方父母知道江听白一回来,他们就分居了的话,势必要天下大乱的,于祗才不会干这种惹火烧身的事儿。
这是头一回,在她口中听到丈夫这一类的字眼,江听白唇角的笑意都快要憋不住了。
他一再克制着,才没笑出声来,“不是要去法院?”
又边挑起眼尾看向她,“于二,你这么想和我待一起?”
“”
他这毛病到什么时候都改不了。
于祗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,是得走了,“你问眉姨拿这儿的钥匙啊。”
待她“嘭”的一声关上大门,江听白才转过身,扶眼镜的瞬间就笑弯了嘴角。
于祗刚发动车子,陈晼就开着她那辆大g打她跟前过,“晚上元安生日啊。”
她点头,“礼我备下了,你们几个先玩儿着,我晚点过去。”
陈晼指了指她,“您大律师忙归忙,这私生活是不也得注意点儿?顶一脖子吻痕上哪儿摆谱去?真越大越疯了呢。”
于祗忙扒拉后视镜去看,衬衫领口下头还真是有红瘢若隐若现,她随手扯了条丝巾系上。
还非得欲盖弥彰的,补上一句,“我昨天有点过敏了。”
陈晼留下句,“赶紧上医院筛查过敏源是不是江总精壮的肉体,早查早放心。”
然后一踩油门就开走了。
“”
于祗到法院的时候已经快到十一点。
正碰上立案庭的秦虞,她本科时法学院的学长,如今已经是立案庭庭长。
她递交材料的时候,就感觉怪怪的,比平时要热情的多,且一句怨言没有。
于祗捧着手里的诉讼材料就说,“师兄,我承认我编排过你,但你不至于这样吧。”
“我哪样了请问?”秦虞还在微笑。
于祗夸大了她的直观感受说,“就这副笑里藏刀的样儿,我有预感我在法庭上都不用开口,这个官司就已经输定了。”
“那不会,我还左右不了人审判长,”秦虞说,“不过你都编排我什么了?说说看。”
她特实诚的,“我跟人说你在法院是看大门儿的,就那么一次。”
秦虞:“立案庭确实是看大门儿的。”
不会吧?
今天这么好说话啊?于祗内心更慌张了。
她说,“师兄,咱们毕竟是同门呐,有什么事好商量对不对?你不能在背后”
“那你把陈晼的微信推我。”秦虞也不想再兜圈子了。
就这?
于祗说,“你都晓得的呀,她早就结婚了。”
秦虞听见这句结婚就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极具攻击性,“那天在民事庭大出洋相,又是烧纸又是点香,把法庭当祠堂的人,是你于律师和她没错吧?”
“”
于祗早就知道,总有一天她的一世英名全要毁在陈晼的手里,这天不会久了。
她还要亡羊补牢地往回找补,“我跟你说,那天其实是这么个情况”
秦虞不想听这些话,“你就只需要告诉我,她是不是在闹离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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