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这身衣服看着……不便宜吧?
他哪里借来的?
白二爷……又是什么?
祈年他,姓‘白’……
肖庆海,“呃……?”
白祈年眉目谦逊温和,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,“肖总,你不会以为,我会为一个欺负自己老婆和女儿的人……庆祝生日?”
肖庆海错愕,“老婆?女儿?二爷,你,你是不是误会什么?我怎么可能会……不!是我怎么敢欺负您的……”
就在肖庆海焦急为自己解释的时候,白祈年轻轻扬唇,搂在程婧青腰间的手,再次收拢几分。
让她,可以靠得自己更近一些。
肖梨很有眼力劲儿,自己站到了亲爹另一边,微笑。
这下,肖庆海终于看清了。
内心惊骇的同时,忍不住有点后悔和害怕……
不过,他还是为自己‘可能’会错意而试探般问道,“二,二爷,你说的老婆和女儿,不会是……程女士和……肖梨?”
“正是!”
一提到自己如今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女人,白祈年身上的冷意,便散去了一些,眉目,更是一片柔和。
“我白祈年沉睡十七年,老婆和女儿就流落在外,受苦十七年。自责,无奈,心疼,我醒来后,发誓要用尽一生一世保护……”
白祈年再对上肖庆海那双不住慌乱的眼睛,冷声笑了下。
“我白祈年含在嘴里怕化掉,放在手里怕弄丢的两个人,在你们肖家受到那么多委屈,肖总,你,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?”
程婧青,“……”
断了。
腰快断了……
久居高位的人,身上都会有一种特别的气息。白祈年虽沉睡了十七年,那种让肖庆海都不禁心惊的气息,依然没有减弱。
肖庆海身体,不自觉抖了下。
“二爷,不是这样的……你,你听我解释,我们没有欺负程女,不!是尊夫人,我们没有欺负尊夫人,更不敢欺负您的女儿……”
“我自己亲眼看到的,你,还想如何解释?”
“……”
肖庆海慌了,也怕了。
他做梦都想不到,程婧青,居然是白二爷的老婆,被肖家赶出去的肖梨,居然是白二爷的宝贝女儿……
白家,本来就是肖家倾尽全力都惹不起的人。
惹了白二爷的人,他们白家,还有继续存在南市的必要么?
看到白二爷出现护着程婧青,温娴震惊不已。不过,作为暂时的‘旁观者’,她显然要比自己丈夫理智许多。
“白二爷,你是不是认错人了?她叫程婧青,他的男人叫肖文明,肖梨……就是她和肖文明的孩子!”
温娴的言下之意是,程婧青和肖梨,不可能是白二爷的老婆和女儿。
白祈年幽幽看过去,仿佛看白痴一般,“我是沉睡,不是脑子坏掉,自己的老婆孩子,我还能认错?”
温娴,“我说的都是真的!”
“白二爷,你要不好好查查?我早就看肖梨和程婧青不是什么好人,一定是她们看你刚醒,贪图你的身份,想要和你搭上关系,才……”
“啪!”肖庆海一气,直接当众甩了温娴一巴掌,怒骂了句,“无知女人,你给我闭嘴吧!”
都这种时候,人家白二爷自己都承认了,她还在这里怀疑人家程婧青和肖梨的身份,妄想往人家身上泼脏水。
他看她才是睡了十几年,脑子睡坏掉的那个人!
结婚二十年,温娴从来没有见到丈夫对自己这般疾声厉色的样子,挨打的时候,更是一次没有过。
忽地,温娴呆住了。
肖暖暖皱眉,下意识的后退了步,双手不自觉握成了拳头。
肖文明有暴、力、倾向。
肖爸爸,也有么……
宾客们,“……”
大难临头各自飞,大概,肖总他们这对恩爱夫妻,也差不多要走到尽头了……
完全没有要宽慰妻子,或是后悔自己方才‘冲、动’行为的意思,肖庆海现在,心里就一个念头。
让白二爷消气,放过肖家。
这我姑奶奶,这我祖奶奶
“二爷,二爷,这一切,都是这个女人的错,是她嫉妒尊夫人才会瞒着我做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情,你生气也好,降责也好,能不能……不要牵扯到肖家头上?”
如果,肖庆海没有想着把责任推到温娴身上,而是自己把责任揽下来,白祈年可能还会觉得他是一个有担当的人。
或许,还会手下留情。
这样遇事往女人身上推的行为……
呵。
更不值得原谅了。
温娴简直不敢相信,那样的话,是自己一直奉为‘天神’一样的丈夫说出来的。
“肖庆海,你什么意思?就因为他是白二爷,你得罪不起,担心肖家被迁怒,就把我推出来当挡箭牌?”
曾经的山盟海誓,温柔以待,在绝对的利益和地位面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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