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王妃恭敬一拜,“儿子、熹姌,拜见娘亲、王妃。”
辰王世子脸上止不住的笑意,足见他此刻的心情有多好。
傅府庶出的二千金,则是一副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的样子,那我见犹怜的柔媚模样,也难怪能够俘获世子的心了。
众人皆在心内揣度:今日,这辰王府和傅府,怕是真的要成就一番好事了。
王妃见一众宾客皆不言语,就连傅夫人和傅家长女都不见任何异样,看来,最后的决定权,还是在她这里啊!
大家这样的反应,说好听点儿是给她面子,让她全权做主;说直白点儿,就是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她,让她为此事负责到底。谁让她是辰王府的王妃,是辰王世子的亲生母亲呢!
王妃心里虽然有气,但是当着众人的面,她也不便发作,只好笑着对两个晚辈点了点头,以表她的大度和气量。
就在她暗自思忖间,她的宝贝儿子又开口了。
“娘亲,您和傅伯母皆将随身手镯借由儿子之手赐给了熹姌,那儿子权当两位长辈同意了此桩婚事。儿子斗胆一问:不知我二人的婚期,选在何时才算是黄道吉日呢?”
王妃正愁不知如何给到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,儿子的一番话,倒是提醒了她。
是啊,此刻的决定权,还完全在她手中,即使儿子娶了傅家庶女,他们王府的地位,也不会因此而有所动摇。毕竟,若是真要究其责任,傅府之过和王府相比,那也是半斤八两、不遑多让啊!
一个巴掌拍不响,儿子和傅府的二千金,怕是早已互诉衷肠,非卿不娶、非卿不嫁了吧!
此事到底要如何做,才能让王府处于不败地位,她啊,还真得好好想一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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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子妃
白乐天诗云:“绝代只西子,众芳惟牡丹。月中虚有桂,天上漫夸兰。”
辰王府赏花亭内,主人,客人,皆眼观鼻,鼻观心地坐在那里,好似突然之间,大家都变得十分有默契般,连空气都安静了。
王妃再次看了傅夫人和傅家长女一眼,又看了看傅家次女那娇羞可人和儿子满怀期待的样子,她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从前的种种经历,在心中权衡了一番利弊后,她优雅地笑了笑。
“允儿,你这孩子,婚姻大事,自然得仔细挑选一个最好的黄道吉日才是,这事啊,不用操之过急。不过……”
话锋一转,王妃又对着傅夫人笑道:“不过,既然熹姌已经戴上了王府的传媳玉镯,亲家也拿出了信物,这桩婚事啊,也算是定下来了。”
此话一出,在座宾客,莫不是一副难以置信又不敢多言的样子。
王妃这是……默认了世子和傅家庶女的婚事了?
想不到,一向注重门第观念的王妃,竟然会放任世子这样胡闹。该说王妃太过溺爱世子?还是说,王妃爱面子胜过一切?亦或者……
想起了王妃之前的经历,又想起她们曾经听说过的传闻,众人仿佛明白了王妃的想法和用意。
原来,王妃最看重的,还是她自己啊!
毕竟是别人的家事,她们这些外人,实在是不便多说什么,所以,她们就静待事情的发展吧!
傅夫人对王妃的一番说辞虽然并不觉得有多诧异,但是,王妃既没道歉,也没责罚世子,就连熹姌,也一副置身事外的无辜样,她的心里,再怎么处变不惊,也着实是被气得不轻。
若不是考虑到女儿的名声,若不是她向来总以大局为重,此时此刻,以她的脾气,怕是早已掀翻桌子,将两个晚辈好好教训一顿了。
可笑这辰王府,堂堂的傅府嫡长女不要,偏偏要娶小妾生的庶女,那她这傅府的女主人,可不是要替老爷的次女,好好谈谈条件了!
知道女儿最不喜欢像世子这样的花花公子,今日这一出闹剧,傅夫人本也有意,要回绝辰王府的亲事。现在倒好了,这恶人也不用她来做,她们母女俩受了此等委屈,也只能暂且忍耐了。
至于熹姌……虽然她一直不怎么待见老爷的次女,但是在这种时候,她就算是为了整个傅府的地位和面子,也得好好计较一番才行。
想通了这些问题,傅夫人的脸色,又恢复了一贯的有礼和客气。
“王妃所言甚是,事已至此,两个孩子的婚事还真就算是定下来了。”
王妃闻言,笑而不语,她倒要听听看,傅夫人认可了这桩婚事后,可是有何要求。以她这两年多的经验来看,就她所认识的傅夫人,那可不是能够任人随意拿捏的软柿子啊!
旁的一众人等,听了傅夫人亲口承认了这桩婚事,莫不是暗自惊讶、唏嘘不已。
傅夫人此番,究竟意欲何为?是打算破罐子破摔,还是另有高招呢?
她们啊,实在是猜不透。不过,有这样现成的热闹能看,她们这些人,也真是不虚此行了。
等到了明日,怕是整个京城,都会知晓今天发生在辰王府的事情吧!
她们作为王妃邀请的客人,只管安安静静地当个看客就行。凡事,总得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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