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连看老是捣乱的孩子们都觉得满脸清秀。
忙完回到家,越先儒和林冉都在准备年货,林冉看见越见织,招手让她过来帮忙。
夫妻俩商量着要去哪家拜年,越见织趁机拍了个自己搓肉丸的照片发给崔某。
那边消息姗姗来迟,只有一张截图——密密麻麻的实证公式和数据起码越见织看不懂。
可怜的崔某。
她发了个摸头的表情包,把手机一丢,继续埋头干活。
因为旬安新出台的政策,今年的年味儿比往年更盛。
年初一那天,越见织批好粉色毛绒绒大衣,满脸生无可恋被爸妈塞进车里。
他们家老人差不多都逝世了,拜年也就兄弟姐妹象征性地来往,一家人凑一桌,吃顿饭完事。
旬安没工作的小孩都有红包收,越见织羞愧地接过舅妈们递过来的红包,红着脸说了谢谢。
饭桌上,照理是吹嘘各家的娃有多争气,越见织二舅妈家堂姐前年考了个z大,过去可吹了得有两年,
今年出了越见织这么个a大高材生,林冉可算是扬眉吐气,可劲地往她身上造势。
大家不要钱的夸赞纷纷飘来,越见织坐立难安,只局促笑笑,抿了口小酒。
大人们又开始八卦村里的热闹,因为越先儒和林冉好这一年也没机会回农村,所以听得津津有味。
“你们听得不,就咱们隔壁家那易珍,”二舅妈拍了下掌心,“就年前,哇,那门前一排豪车接送呀,说是嫁了城东那家保温杯公司的老总。”
林冉喝了点酒,早吹上头了,“嗐,这算啥,织织她现在谈的那男朋友——”
“妈——”越见织低头拽了下她的衣袖。
越先儒也瞪眼,“八字没一撇呢——”
“行行行——”叶冉摆摆手,“不说了不说了——”
但越先儒没想到,第二天就看到了他嘴里的八字没一撇的某家人。
他开门的时候,足足愣了好几秒。
还在沙发边吃车厘子的越见织好奇探头,一眼就看到了某对夫妻,以及他们身后一脸无奈的崔某。
救大命。
虽然但是,这也太快了吧。
作者有话说:
——嫖完崔某身子的织织神清气爽,开心得想发癫——
哇!开心!完结倒计时,俺现在已经被学习迷了心窍。
偷情
◎你要习惯有我。◎
屋内的气氛像是被按了中止键的彩色电影, 陷入一片凝滞。
还是越见织最先反应过来,坐在沙发上的屁股瞬间发烫,她直接一个原地蹦起,手局促地在大腿边拍了拍。
大人们在门口的对话声传来。
“真不好意思, 冒昧地打扰了。”
“哪里哪里, 不过这是——”
“早听我们家jai——悟铭谈起过织织, 正好顺道路过这边, 就想着来见见面, 这是一点小小敬意。”
“怎么这么客气, ”林冉笑着回了一句,连忙给越见织使了个眼色, “还不快去给叔叔阿姨倒水?”
在那位漂亮女人看过来时,越见织嘴角僵硬地勾了勾,克制住同手同脚的生理本能, 起身去倒水。
再回来时,大人们已客套着互相坐上沙发,崔悟铭走过来,只垂眸从她手里接过水壶。
越见织手足无措站在原地,眼睛无处安放, 只好落在男朋友身上。
他今天穿了身挺括的冲锋衣,显得人高挺清瘦,打理得妥帖的黑发随着俯身倒水的动作,垂落至额前。
这气质倒像是一丝不苟的好学生。
“这孩子,这么客气呢,”越见织看到林冉冲他摆了摆手, “坐啊, 都坐!”
于是, 越见织坐到了不远处的角落里,倒完水的崔悟铭顿了顿,岔开腿挨着她坐下。
大人们开始了第一轮交锋,越见织和崔悟铭老老实实坐在原地当鹌鹑。
阿姨叫姜晴,是个大学英语老师,叔叔叫崔逢天,是个企业家——这点估计没多少人不清楚。
浸淫社会多年的老狐狸们表面再怎么客气地笑,那字字句句里刀光剑影尽显,搅弄得暗流涌动。
当然,这刀主要是越先儒和林冉拎起的,姜阿姨和崔叔叔全程和善,甚至一退再退地纵容。
越见织身子板僵直,但长时间的静坐让人肌肉酸痛,她垂着眼,注意到某人轻按在沙发上的手。
他拇指和中指松松搭着,食指时不时点着布面,修长白皙,让越见织挪不开演。
她抬头看了眼聊得热火朝天的大人们,想来不会注意到这边,才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指尖,轻轻戳了戳他的指甲壳。
那只手微顿,相连的青筋随之绷紧。
崔悟铭眼皮子动了动,一点点地瞥向她。
越见织余光与他的相撞,很小声很小声,几乎用的气音,“叔叔阿姨怎么来了”
崔悟铭扯回眼,被她触碰的手指还在发麻,他抬了抬,边反压住她的指尖,边出声,“我妈她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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