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,微小的动静仿佛也放大无数倍,
“还重吗?”他轻声问。
越见织还没回答,略带茧子的指腹下移,顺着凹陷的弧度,轻轻陷在她两丸小巧的腰窝里。
他的动作又慢又轻,越见织被摸得尾椎骨发软,
“臭狗!”她抬起脑袋,闷闷地咬了下他的喉结。
崔悟铭呼吸一滞,眼见着再闹下去就要出事,他拍了拍她的背,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到一边。
之后没再看她,直起身到床边穿衣服。
越见织从被褥里偷偷探出一只眼,
昨晚上灯光暗,她都没能看清男朋友的身材,到白天不看个够说不过去,
只可惜崔悟铭穿衣服的速度极快,越见织刚瞧清他腰侧的股沟,下一秒他随意套了件长衫,直接给遮去了,唯独薄薄的布料些微勾勒出精瘦有力的轮廓,
剩下的她又不敢看。
越见织可惜地收回眼,脑袋里闪过的是昨天晚上的混乱。
天啊,她真的和他
越见织羞得捶床,但是胳膊在外边实在太凉,她缩回手卷着被褥在床上开始打滚,扯着被子来回搅弄,
崔悟铭洗漱完出来,看到的就是床上某团像个蚕蛹一样扭来扭去。
崔悟铭:“”
他擦干净手,踩着拖鞋走向客厅,不久后带回来杯热水,放到床头柜上,拉了拉那个蚕蛹,“我去买菜,你先喝点水?”
蚕蛹猛地一停,几秒后,一只玉白的手从里头伸了出来,朝外做了个ok的姿势。
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滑稽。
但崔悟铭不敢笑出声,为了顾全女朋友薄薄的脸面,他刻意脚步很大声地往外走,让她能明明确确听到自己的离开。
果不其然,等崔悟铭走到门口,越见织立马就探出了个乱糟糟的脑袋。
她撸了把头发,起身穿衣服。
身上的皮肉已经不能看了,不管哪都是惨兮兮的,越见织低头用手指戳了戳,疼得倒吸一口凉气。
——崔某绝对是属狗的。
她苦着脸穿好衣服,进了卫生间洗漱。
原本暗色调的吧台处多了个粉色牙杯、牙刷,就摆在洗手台边上的正中央,连牙膏也极好了——大概是他昨天买菜的时候买的。
越见织拿起水杯刷牙,默默吐槽自己迟早要被这只臭狗养废。
洗完脸后拿了男朋友的毛巾,像痴汉一样擦了半天,越见织才羞臊地放下,轻手轻脚走进客厅。
昨天闹得太晚,两人起来时就已临近正午,落地窗外是万顷日色下的旬安城。
越见织伸着懒腰走到阳台。
这儿连着一片落地窗,同半镂空的隔层间错分开,洗衣机边上是洗手台,里头的盆子里丢了条皱皱巴巴的床单。
越见织挪开眼,看见齐整的地砖上摆了好几个花盆。今天日头正盛,这草就显得格外生机勃勃。
她辨认了好一会儿,得出结论,像崔某这种没有艺术情操的人,养的也该不是这么娇贵的花。
越见织从客厅里头搬了条小杌子到阳台边,她眯着眼吹了会儿暖风,手肘靠着栏杆,清醒了一会儿,才低头打开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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